范纯仁就是范仲淹的次子。
范仲淹是改革派头头,那么张斐会不会拉范仲淹进来一块聊,你们说王安石违反祖宗之法,那范仲淹是否也违反?
富弼点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还是你考虑的周详啊。”
韩琦问道:“不知富公此语,是夸还是贬。”
“当然是夸。”富弼笑着点点头。
冬冬冬!
一阵敲门声响起。
“启禀韩相公、富公,王大学士到了。”
“快快有请。”
韩琦忙道。
吱呀一声,门打开来,只见王安石走了进来。
面对这二位大老,王安石虽心有不服,但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
“安石见过富公、韩相公。”
富弼朝着韩琦使了使眼色。
韩琦是和蔼可亲地问道:“介甫啊,你对于我跟富公审理此桉,可有意见,若有的话,不妨直说,此事咱们务求公正。”
王安石忙道:“安石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安石也相信富公、韩相公一定会公正处理的。”
韩琦点点头,又问道:“上回的事,老夫略知一二,怨不得你啊,如果再发生此类事,还望你能向我等坦白,我韩琦保证,绝不姑息。”
王安石拱手道:“安石遵命。”
.韩琦点点头,又问道:“如今对方御史台和谏院欲引例破律,告你这制置二府条例司违反祖宗之法,你对此有何说得?”
王安石道:“不瞒韩相公,此事我们制置二府条例司,已经全权委托于汴京律师事务所,故此......。”
韩琦眉头一皱,“怎么?在我们面前,你也是这番托词?”
王安石直接拿出一份契约,递给韩琦:“韩相公请看,此乃我们制置二府条例司与汴京律师事务所签订的契约。”
韩琦接了过来,看罢,神色稍显怪异,又递给富弼。
王安石讪讪道:“契约规定,若是那张三不在,我不能轻言,否则的话,张三将可能会放弃这官司,同时还不退还佣金。”
韩琦呵呵笑道:“你倒是挺信任这耳笔张三的。”
王安石道:“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韩琦、富弼相视一眼。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王安石会跟张斐签这么一张契约,白纸黑字,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