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坐下来,慢慢谈,行不行?”
张万霖嘿然一笑:“行,今天听赵先生的。”
三个人都坐下来。
赵华安道:“几个小瘪三,便教咱们损失惨重。我五百万大洋的货啊,一把火给我烧了精光。”
沈青山黑着脸:“没了这批货,我地盘内的烟馆,两个月开不了张!”
张万霖的神色倒没那么难看——永鑫可不止一条进货渠道。也就远大八股党底蕴浅薄,只有一条进货渠道。
失了渠道,八股党地盘内的烟馆无烟可卖,就得关门。
只论这一条,张万霖心里,还挺欢喜——远大倒霉,永鑫能不欢喜?
不过想到这次竟是被几个小瘪三给涮了,堂堂永鑫,颜面大损,便心里火苗子乱冒。
“无论如何,得把那几个混账捉来弄死。”张万霖道:“不弄死他们,咱们还有什么颜面在上海滩立足?”
沈青山道:“那几个瘪三躲在火车站不出来,如之奈何?”
张万霖道:“总会出来。”
赵华安吧嗒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中,说:“明天就有机会。”
“哦?”沈青山、张万霖齐刷刷看向赵华安。
赵华安道:“明天,容氏的捕鱼船队归港。”
张万霖道:“容氏的船队回来,跟这事有什么关系?”bimilou.org
沈青山亦皱眉。
赵华安笑了一声:“跟咱们没关系,但跟赵景阳有关系。”
他说:“你们不会不知道这段时间瀚海与容氏在渔业方面的激烈竞争吧?”
这话出来,沈青山和张万霖都略有所思。
赵华安继续道:“赵景阳舍得撒钱,夺走了鱼行大半份额。容氏垄断渔业已成过往,定价权落到了赵景阳的手里。”
“这便导致容氏的捕鱼船队成为鸡肋。无论容氏的船队能捕多少鱼,只要定价权在赵景阳手里,便是捕多少亏多少。”
“加之上一次我那个好侄儿胡作非为落到了赵景阳手中,我那位大哥为了稳住赵景阳,答应了赵景阳提出的以捕鱼船队交换人质的要求。”
到这里,沈青山和张万霖都露出了恍然之色。
张万霖道:“容定坤心狠手黑,定不肯轻易交出船队。这么说,明天容氏和瀚海有一场龙争虎斗啊。”
赵华安道:“我那位好大哥早就作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