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馅儿。
原曜确实长得帅,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一直留检验真帅哥的短寸头,没怎么留长过。不过这发型也符合他的气质,不笑时不怒自威,笑起来稍微憨一点儿,和一年前的阴郁不搭边了。
听说,他爸爸恢复得还行,现仍在休养中,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留下病根可不得了。下周,他要参加年前公安局的表彰大会。原曜知道我有单反相机,拜托我去帮忙拍照。
我以为他让我拍他爸,结果他说,多拍拍妈妈。
他说历年来都是颁奖给先进个人,很少有注意到警属的,虽然他爸妈离婚那么多年了,但这次他爸伤退,照顾他爸是他妈的功劳。
原曜人高马大,指节也粗壮,精细活做着繁复,包饺子包得不好看,许愿就把搅馅的活儿给他了。
说实话,我只谈过女朋友,两个男的之间谈恋爱的相处模式我也不懂,他们像兄弟又像情侣,不太吵架。许愿说,这一年多来吵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清。
我才放心了一点点。
“欸,阿航你还没说完呢,”许愿抬眼,“咱那机场怎么办啊?叔叔说没有?”
“我爸说的话也不一定全对,”我说,“只是还没元旦的时候,区上文物局的去了,左看看右看看,说不能拆。”
“也是,还有那么多破旧飞机,应该改造成飞机公园。”许愿说。
原曜附和:“那和成飞公园差不多。”
“不拆还好,时不时能回去走走,”我朝窗外看一眼,如此密集的人流量依然让我不太习惯,“旧房子住久了,突然搬到新楼里……”
许愿挨个数饺子,一边数一边乐,嘀咕道:“山猪吃不了细糠。”
我忍。
我忍住把他那张好皮囊按进面粉盆的冲动,按完肯定和去年流行的面膜特效一模一样。
包完饺子,我带了一簸箕回家。
以前要带一簸箕饺子回家很方便,楼与楼之间的间距不宽,家属院小花坛占地小,邻里间总看见我抱着簸箕往家里跑,还会随口问一句什么馅儿的。
现在要坐电梯下楼,还得在小区里走几分钟才到得了。
电梯门刚闭合,又被人按开了。
许愿拎着一袋不明物站在电梯门口,气喘吁吁,跑得额前碎发乱了,鼻尖冻得发红。
快正午,阳光从楼道通风口倾斜,他头顶被铺满薄薄一层浅金色,看起来有点儿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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