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看来你眼里,只有杀人才算大事!”
“奴婢本没想杀绿桃,可是”蓝心抿住嘴唇,沉默了好半晌才说,“原本我也已经接受了眼下的状况,但钟妈妈突然在这个时候病逝了。”
钟妈妈的死,给平静有序的日子带来了一丝涟漪。
当绿桃将头埋进膝盖里,哭着对蓝心说,“从今往后,我就没有亲人了。”
蓝心突然意识到,绿桃的处境与她变得一样了。
虽然往日的情分还在,但钟妈妈毕竟是不在了,一个死人的作用,当然没有活人大。
“绿桃因为钟妈妈的死痛不欲生,我便主动将她的一些差事揽到了自己身上,每日都累得腿脚打晃,就为了能得郡主一声夸赞。郡主也果然对奴婢更看重了,从前只让绿桃去做的差使也渐渐交给了奴婢。奴婢正暗自高兴,觉得来日可期,郡主却突然说要收绿桃为义女,还要给她找个小官员做夫家。”
蓝心说到这不自觉的咬住牙,“奴婢的努力再一次落空,而绿桃依旧是什么都不用做,就被郡主安排得妥妥当当,可绿桃还不知足,竟然与我说她不知道该不该嫁出府去!”
容陵郡主听到这里,不由得与李清懿对视一眼。
她们猜得没错。
绿桃果真是在去留的问题上纠结犹豫了。
可她肯定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思,正是大大地刺激了蓝心。
蓝心求而不得的东西,绿桃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却说自己不知道该不该要!
“奴婢在那一刻,无比痛恨绿桃!却又碍于周围人来人往无处发泄,便与郡主告假一日,出府探亲。我跑到无人的地方狠狠哭了一场,痛骂绿桃,将写着绿桃生辰八字的小人偶扔在地上狠狠的践踏!原本我只是想发泄一下,谁想这一幕却被人给看见了!”
容陵郡主知道重点来了,立即追问道:“是谁看见了?”
蓝心神色阴郁,“是一男一女,他们都带着帷帽,奴婢没看见脸。那名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年岁与奴婢差不多,那男人五大三粗的,一直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
容陵郡主皱着眉头,十分茫然,显然对这一男一女的来历没有丁点猜测,“他们威胁你了?”
蓝心脸色难看:“那女子捡起地上的小人偶,说那是厌胜之术,被人知道是要砍头的,她以此作为威胁,让我去偷小侯爷的短箭。”
容陵郡主不解,“你若将事情禀报与我,我未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