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玉佩,就知道李府是可信的。
后来他对李清懿透露自己的身世,除了对她的认可,也因为李府与镇北王府的渊源。
李清懿看着手里的玉佩,“那你为何又让我来保管此物?”
“你是镇北王府的长媳,该有件像样的信物。”
李清懿没想到他早就打算好了,还拿这么重要的东西当做二人定亲的信物,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讷讷道:“那你以后打算回镇北王府吗?你祖母不是很不喜欢你吗?还有如今的镇北王妃和世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关系”
秦增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眼前的麻烦还没解决,就想那么长远的事情,无异于自寻烦恼。”
李清懿笑道:“那倒也是”
前世秦增被封为“新亭侯”,未必没有自立门户的意思。
将来的事,就将来再说好了。
“聘礼我已让人备下,明日就会送到李府。”
李清懿愕然,“你早就准备好了?”
“怎么,难道你不是早就准备要嫁给我?”
李清懿暗中吐槽,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反问别人!
“上次你说那什么礼单的时候,就是说聘礼?”
“是,还有你说的十斤野山参,也在礼单之中。”
李清懿嘴角抽了抽,“让别人知道,还不得笑惨了。”
秦增眼中溢出笑意,“你还想要什么,现在说还来得及。”彡彡訁凊
李清懿连忙伸出两只爪子摇晃,“不要不要”
“一会你二叔二婶八成要来找你确认此事,我也还要去面见皇上,先走了。”
李清懿赶紧点头。
秦增走了没一会,李庸夫妇二人果然过来找她。
阮氏先是问了问她的腿,得知她伤势还好,才说:“你早就知道秦增打算?这次穆家女出的乱子,是不是也有你一份儿?”
李清懿有些心虚地缩起脖子,点点头。
阮氏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孩子!什么事都敢做,穆家是什么人家,你也敢得罪?要是她们使坏对你下手,我与你二叔怎么挡得住?”
李清懿弱弱道:“二婶,秦增是替皇上办事,我也间接算是为皇上办事,皇上不会不管我的再说,秦增会护着我。”
阮氏哼道:“你倒是对他深信不疑。”
李清懿看了眼二叔,说:“二叔是太子的先生,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