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清懿说完这句话之后,那男人就悻悻地闭了嘴,显然是被她给气得半死。
李清懿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你这人一看就是生在大户人家受过良好的教养,大概也是个能文能武的世家子弟,就算是真是那人麾下,也绝不会是个普通喽啰,且普通军卒出口说话,可不会像你这般文绉绉的。”
男人的目光沉下来,直直地盯着她。
李清懿笑了一声,并不受他眼神的威胁,“你还是乖乖说实话吧,要不然,等我们将你带回京城,你再想瞒住你的作为,可就不能够了,到时候你爹娘兄弟,甚至你的家族,都要被你拖累。”
他听着李清懿的胁迫,却只是笑了笑。
李清懿皱起眉头,回头看了秦增一眼,见他一直在看着她们,听着她们说话,就起身回到了他身边,“我不太会审问犯人。”
“不必问了,他不会说的。”秦增的目光比那俘虏的神色更加隐晦,他看着对方说了一句,就转而问李清懿,“你应该会打呼哨?”
李清懿点头,前世她就跟秦增学会了打唿哨,以便与东厂的人联络。
秦增闻言让她去打唿哨呼唤雷首。
李清懿照做,呼哨声传至四野,不多时,树林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一匹黑马如利箭般疾驰着出现!
“雷首!它果然一直在附近!”
李清懿不得不对这匹马的灵性感到惊讶,激动之下,她想像昨晚那般上前抚摸雷首,然而这匹马也着实是过河拆桥的典范,越过她,直接朝着自己的主人奔去了。
李清懿郁闷无比,听见旁边那俘虏发出虚弱的嘲笑。
虽然声音不大,但她还是从中听出了一点熟悉。
李清懿再次仔细地端详他那张毫不起眼没有特点的面容,深深皱起眉头。
男人见她盯着自己细看,立即两眼望天,一副任尔宰割的模样。
李清懿翻了个白眼,转头走回秦增身边,又喂他吃了一次解毒丸,换了换额头上的湿布,说道:“大人可知道这里是何处?”
秦增的身体在恢复之中,已经勉强能够站起来了,但他身体高热未退,肩膀又有严重的贯穿伤,骑马受到颠簸的话,伤口怕是会立即迸裂。
“咱们先出林子。”
秦增拍了拍雷首的头,雷首顺从的屈膝跪下。
李清懿扶着他上去,指着那俘虏问道:“他怎么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