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循声看去,不由得眉头微微一蹙。
却见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西装男子,正一脸兴奋的朝着自己大步走来。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前几天,在牛肉粉馆遇到的吴鹤鸣医生。
只不过,此时的吴鹤鸣,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傲气,反而被一种谦虚和焦急的情绪所笼罩。
“张大师!总算找到您了!”
愣神间,吴鹤鸣已经快步走到了张玄的身前,一脸歉意道,
“张大师,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您出言不逊!今日前来,特有一事请求,还望张大师一定要帮我!”
“哦?”
张玄面色平静,疑惑地打量着吴鹤鸣。
却见此人面相红润,印堂如常,从面相看,并不像是有什么大灾大难的征兆,也没有什么被厄运缠身的气息,此人这么着急找自己,究竟所谓何事?
“嗯?他的身上,怎么沾染了一股邪祟之气?”
然而,正在这时,张玄却眉头一沉,竟是从吴鹤鸣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邪祟之气。
虽然这股气息,几等于无,并没有寄托于吴鹤鸣身上的意思,但却引起了张玄的重视。
这股邪祟之气,到底从何而来?
“张大师,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您……能否移步,随我出去一下?”
思忖间,却见吴鹤鸣一脸恭敬地看向自己。
“好!”
张玄点点头,站起身来,跟着吴鹤鸣朝外边走去。
虽然之前吴鹤鸣对自己出言冒犯,但和邪祟作乱相比,张玄也顾不得计较这些。
二人刚刚出门,张玄便是看到,在牛肉粉馆的不远处,站着一个愁容满面的中年男人,在其身旁,还有一个十分奇怪的年轻女子。
女子穿着一身破旧的粉红色运动服,头上带着一顶大号黑色遮阳帽,但奇怪的是,在遮阳帽的帽檐四周,竟然还缝上了一片黑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看不见里面的真实容貌。
不过,看到这女子的时候,张玄终于恍然大悟。
吴鹤鸣身上沾染的邪祟之气,怕是来源于这个女子!
“咳咳,张大师,其实要帮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女孩子!”
耳畔传来吴鹤鸣的声音,
“这女孩子,名叫马如玉,三年前便是得了怪病,不知什么原因,脑袋里积水很多,肿胀得如同牛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