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啥?”
西门堪怪笑:“哎呀,就是那种事嘛。”
“哎呀,西门大人,您想多啦。我只是觉得愧疚而已。”
“哦,呵呵。”西门堪不信任地笑了笑,眉毛一挑地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暂且告诉她,咱们给她安排入仕。反正负责检查她工作的就是你我二人。你我不说破,这不就行了?”
“可是,万一”
“唉,哪有什么万一。”西门堪轻轻拍打桌案,笑眯眯道:“即便有缺儿,从提名到审核再到最后发印信腰牌,如果不去走动的话,三个月也办不下来。而‘这期间’,我给她几个无头悬案去查,若她查不出个结果,就以办事不力为名革她的职。反正她也没有靠山,还不是随便你我摆弄?”
显然这不是童引的本意,他是真的想给梅染找一个缺儿,第一,他心中有愧,第二,他认为梅染是真的有能力。连自己都打不过她,这样的女子难道还不顶个男人用?
之所以不让她留在不良人的队伍里,除了担心被同僚笑话,更担心家里母老虎发飙。若那梅染长得丑,倒也罢了。可她刚出浴的那一刹,差点把童引的魂儿勾走。
不过眼下童引也没别的办法,就暂且按照西门堪的说法来办。若将来有缺儿,再想办法给她办。
童引走出县衙,见到梅染,一笑道:“小梅啊,我已经给你办好啦。不过呢,品秩腰牌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批下来。我暂且给你要一块捕快腰牌,你先用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