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他二人有何过节。
有些问题薛庞可以不关心,但苏瓶不能大意。尤其是那群蒙面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陈千缶搞得神神秘秘的,哪怕他吐出一句话出来,也不会让苏瓶如此没有方向。可苏瓶能理解陈千缶,因为他办的都是一些秘密任务。他能给苏瓶报信,这已经是在冒险。自己要领情才对。
一开始苏瓶以为那群蒙面杀手与景行坊逃脱的嫌犯有关,后来觉得,既然陈千缶牵扯其中,那就应该与皇帝有关。但一定不是皇帝要杀自己,那么会是谁呢?
苏瓶想自己得罪过什么皇亲,这就想到了齐王世子赵廉。
就因为那次见面,他就要杀人?
感觉有点牵强,可除了这个原因,又找不到其他原因。
今日苏瓶还是先去平康坊坊署,询问关于小樱桃木楼的情况,顺便认识一下新任坊丞。
就在昨天,吏部已经选出新的坊丞,是一个出自道光坊功勋街的秀才。名唤詹玉林,才十六岁。不过此子长得一表人才,颇有教养。苏瓶看着很顺眼。
只是他太过年轻,真不知他会如何应对平康坊里那些乱糟糟的事。
都说坊丞难当,而这香艳无比的平康坊,聚集许多演艺行业大佬,大佬背后又有皇亲、门阀、财团。
不过詹玉林的靠山也很不简单,他祖父是中书令詹托,是万隆帝治国理政的首席智囊。
用好友司马镜的话说:这靠山邦硬。
用许长青的话说:我要是有这靠山,我能当宰相。
当然,苏瓶的这两位好友都不是太正常的人,他们的话且听一半,不可认真。
“那边有个门面店,贴着‘出卖’!”
现在苏瓶手里有一百八十五两银子,这点钱在平康坊只能买胡同里的两间小房。而那里都被站街的伎人租用。伎人们的生活本已困苦,收她们房租,会让苏瓶觉得造孽。
梅染一眼见到乘风茶馆挂着“出卖”二字,便兴奋起来。看着她兴奋的样子,苏瓶呲牙一笑,不怀好意地说:
“如果你不把那一百两送人,或许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那房子。不过现在嘛,还是不要考虑了。”
听出苏瓶意有所指,姑娘不高兴了,冷眼乜斜,气鼓鼓道:“若你再这般说话,以后我就不帮你抢脏款了!”
苏瓶道:“你抢不抢,那钱也是账款。而钱的原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何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