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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之后他们依次和许勉告别就回了酒店。
既然没打算瞒着许勉,嵇明雨便拿着房卡去前台将标间换成了大床房。
昨晚弄完之后两人一块睡到房间里另一张干净的床上。但酒店的单人床对于两个一米八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小,睡到半夜嵇明雨翻身差点掉下床来,后半夜一直牢牢抱着傅时安才没与地板亲密接触。
换好房间,一进门嵇明雨便直挺挺地仰躺在大床上,舒服地直叹气,“累死我了。”
“你对大床还真是执着。”傅时安笑一声,将嵇明雨随手丢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拿起来挂上。
“不是我执着,是单人床太小,”嵇明雨说:“而且昨晚你不觉得挤吗?我起床的时候看你半边身子都悬空了。”
傅时安随口答了一句:“还好吧。”又说:“你觉得挤怎么不去另一张床睡?”
酒店吊灯的光并不刺眼,躺在床上的嵇明雨还是眯了一下眼睛,然后迅速翻了个身滚到床尾伸手扯了一下傅时安松散的衬衫衣摆,委屈巴巴地解释:“我没有嫌弃你挤我的意思……”
闻言傅时安忽然低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垂眼看他,“到底是谁敏感?整天想这儿想那儿的。”
嵇明雨摇了摇他的衣摆,讨好似的笑着说:“这不是怕你误会嘛。”
傅时安顺势便在床侧坐下,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我没有这么敏感,你也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怕我多想。”
他没用多大力气,不痛也不痒。
这似乎是傅时安第一次跟嵇明雨提要求,不再是主观臆测继而选择他认为对嵇明雨最好的方式,然后什么都不说任由嵇明雨去猜测,而是直白地向他表达。
傅时安又说:“你要我相信你,你是不是也要对我多点信心?”
他们当然可以无条件对对方妥协,但前提是不能迷失自我。在这段感情里他们心意相通,他们也同样势均力敌。
嵇明雨眼底映着吊灯的光,闪闪发亮,闻言他笑了一声,伸手圈住傅时安的脖颈,同他接了个吻。
那些说出口的说不出口的猜测与坦白,都在这个缱绻的亲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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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泽芜之前,许勉他们几个又单独的聚了一次。
虽然说好不需要瞒着藏着,但他们也不是见谁都说。关系好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周晓月一早猜到,莫云估计也知道,所以他们也只需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