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发紧,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呼吸变得特别的困难。
而这时有人走了进来,她连忙敛起脸上的悲伤,洗了下手就出去了,却看到出现在走廊外面的顾海霖。
他站在那里,双手揣在裤兜里,身材挺拔清隽,全身散发着一股儒雅的气息。
如果不是因为顾昭霆和周雨晴的事被捅破,她不会注意到他。
在她看来,他就是顾昭霆的五叔,常年到处飞,很少回顾家,在顾氏也没有产业,有自己的工作和团队,神秘又低调。
她当作没看到他,从他面前经过。
“你老公跟我老婆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没有半点情绪,仿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闻悦停下脚步,抬头看他,在触及到他疑问的眼神,又立马移开视线。
她冷冷一笑,带着一丝悲凉和嘲讽,“他现在是生是死,我都不清楚,你叫我如何处理?”
顾海霖陷入了沉默,闻悦随后问他一句,“那你呢?你如何处理?”
“离婚!”顾海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被自己老婆戴了这么大的绿帽子,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闻悦完全可以理解他,“我有可能不会离婚,只要我不离婚,周雨晴都是第三者。”
顾海霖默不作声,而这时有人经过,中止了他们的对话。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闻悦,随后向抢救室走去。
闻悦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也跟着回到抢救室。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抢救,顾昭霆终于度过了危险期。
透过重症监护的门,闻悦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管子,手脚打着厚厚石膏的顾昭霆。
她表情漠然,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个与她毫无瓜葛的人似的。
她没有待在那里,更没有留下来守着他,转身离开。
她没有回顾家,而是回了万豪酒店。
万豪酒店是顾家的产业,婆婆吴金桃不想见到她,也不允许她进入顾氏,就让公公顾开博安排她到万豪酒店当一名副经理。
每天跟各种客人打交道,进入厨房,盘点餐具,不断打压她,过着不属于顾家少奶奶的生活,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羞辱。
闻悦的娘家人也知道这事,但要她忍着,说她能嫁给顾昭霆是上辈子积的福,一个私生女要求别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