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烟草味。
闻悦走到他身边，即便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她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无奈，“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顾海霖侧眸看着她，他没有做任何的回应，而是说道：“你还是赶紧进去，省得被人发现，这里可是装有摄像头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闻悦执着道。
顾海霖深吸了一口气，“是真的。”
“那你一开始没有察觉到周雨晴是他们安排在你身边的眼线吗？”
“知道！”顾海霖嘴里吐出一团烟雾。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跟周雨晴结为夫妻？”
“不结为夫妻，你老公早就迎娶周雨晴，而不是让你成为顾家大少奶奶，而他们更不会偷情，然后从南江度假村楼上摔下来，闹出这么一桩丑闻。”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早就认识了，那他为什么说他看中的是闻颖而不是我？”
“他确实看中了闻颖，但也是为了报复周雨晴，因为我当时娶了周雨晴，他们闹了别扭，不管是是闻颖还是你，你们不过都是他报复周雨晴的一棵棋子。”
他把她当成棋子，而她呢，居然还用真心感动他，想要跟他白头偕老。
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如此不堪，闻悦眼眶顿时泛红，喉咙发紧，哽咽道：“他真应该去死，而不是留在这个世上恶心人。”
“如果他死的话，就没那么好玩了。”顾海霖扔下手中的香烟，用鞋尖摁灭。
闻悦抬眸看着他，不是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我要认真对待。”顾海霖抬手摸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蛋，沉声说道。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喷洒在脸上，闻悦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顾海霖随后收回了手，“进去吧，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
闻悦这才回过神来，乖乖地听他的话，转身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