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闻悦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过这味道了。
之前怀孕的时候，他没怎么抽。
她闻到的，也就只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后面要求保持距离，也就没再碰过他，更没有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九点钟，我会让康丛送你回去。”顾海霖看了下腕表。
“你呢？”闻悦问他。
“我还有事。”顾海霖侧眸看她。
闻悦低头看手指，“哦！”
似乎听出了什么，顾海霖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闻悦挤出一抹微笑，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情绪。
顾海霖安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继续抽着烟。
他离开了床，向洗手间走去。
闻悦坐在那里，看向落地窗外面深堪的夜空。
顾海霖很快出来，他拿过纸巾拭了拭手上的水珠，“江建刚中风这两天，你得到医院看望他老人家。”
就算他不说，闻悦也会去看他。
不管怎么样，表面上的戏还是要做的。
不过她嘴上还是说道：“如果他看到我，情绪突然失控了怎么办？”
顾海霖将纸巾揉成团，“怎么会这么问？”
“有可能他会认为是我们这些人害得他中风呢？”
顾海霖将纸团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坐回床上，一手往后撑，侧过身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好笑，“记住，这事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是他自己摔倒的。”
“自己摔倒的？”他始终不相信她内幕，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他这么说，感觉事情玄乎得很。
在她失神之际，顾海霖在她唇瓣上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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