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循循善诱,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将士们都是这么想的?”独孤谨月望着栾玉,又问道。
“绝无虚言!”栾玉坚定地答道,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赖死就不如好死了,既然迟早是个死,还不如痛快点,至少栾玉和大多数将士都是这么想的。
投降?不存在的。
给炎军造成如此重大的伤亡,又是死敌世仇,活着落到她们手上,绝对比死还惨,所以,没有人会想不开去投降。
终于,到这一刻了吗?
再没有其它选择了吗?
“好…吧!”独孤谨月思索片刻,苦笑一声,萌发了死志,她知道自己是对方的重点目标,山下还有四万多精锐骑兵和三位先天,逃肯定是逃不不掉的,但至死也要崩掉敌人几颗牙,这还是办得到的。
“你二人去张罗,把军资全部拿出来,告诉大家伙,都吃饱了喝足了,明日跟着孤冲杀出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一路向前,用敌人的血河祭奠我们生命的荣耀。”
“是!殿下!”
“遵殿下令旨!”
月贰和栾玉齐齐半跪,行了一个深深的军礼,便转身安排去了。
……
“哎...”
独孤谨月叹息一声,习惯性的伸手入怀,却未能触碰到那块熟悉的玉佩。
她踱步到崖边,向着南方望去,久久未动。
‘母亲,女儿无能,败军失地,让炎酋踏破山河,肆虐无忌,只能以死报国了;女儿不孝,不能再膝前尽孝,要让您老人家伤心了。’
……
‘母皇啊,儿臣一直不明白,您为何要如此操切,急于剪除李家啊?不但使我大新南北不得相顾,让炎国钻了空子,还搞得人心惶惶,自断臂膀。若是李清在,我先天战力何止于此啊?若南军能北调,北境又何至于此啊?’
......
‘李鹤,你在哪里?你知道吗,现在,我多希望陈恬恬能劫了你去商国……其实,那个姑娘不错,跟了她,也不算辱没了你。’
‘哎,我独孤谨月,人生虽然短暂,但已足够精彩,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啊,唯一的遗憾就是到死还是处女之身,没能及时吃掉你呢,沽名钓誉还真是害人不浅。’
......
独孤谨月思绪万千,站累了,又抱腿坐在一块崖边青石上,回忆着这一生经历的点点滴滴,有母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