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手段,但从现在开始布局,掌握一些让母皇投鼠忌器的实力,却是非常必要的。
即便今晚李鹤不提这事,即使明日军队伤亡再惨重,剩下来的人,她也是会想办法安排上的,打上她九王府的烙印。
她与李鹤唯一的不同在于,她只重视军队那几十个关健位置的几十个人,只要这些人不死,问题就不大;而李鹤,除了重视这些将军外,还很重视自己在底层士卒中的影响力,他珍惜每一个士卒的生命和传播价值。
这就是来自两个世界不同世界观的人,在处理问题上的区别。
也是李鹤用戏剧观影,搞文化渗透,一直被顶层统治者忽视的根本原因。
这种影响力,平时还只局限在城市里的街头巷尾,军队里的茶余饭后,可一旦天下大乱,情势失控,朝廷威信扫地的时候,将爆发出强大的声势和力量。
当然,现在还没必要扯那么远,心猿意马的李鹤,已经陷入到纠结中。
凉风有幸,风月无边……
无疑,独孤谨月这样的女人是非常有诱惑力的,白美凶长就不说了,睿智坚毅的魅力,风月撩人的性感,更是弄的李鹤难以自持,但最终,他还是决定要忍住,要矜持!
并非假模假式,而是来真的。
一半是为了家人,一半是为了陈恬恬。
他想等,等到强大的没人敢在他面前叨叨的时候,再将两个女人一齐收了算球。
不过,如此一来,渣男装纯,免不了又是一番辛苦:
“殿下,请自重!”李鹤推开独孤谨月拉着他的手,流露出有点慌的神色。
“我又不做什么,你怕什么?行军在外,一切从简,别那么讲究了,来来来,就这一张木榻,咱俩对付半晚吧。”独孤谨月认真地说道,没有一丝邪念的感觉。
渣月变身。
好熟悉!
曾几何时,李鹤带女孩子去郊外的草原,共骑游玩宿营,夜幕降临,然后...
几乎是一样的场景、对白和表情。
“先说好,就睡一会,你可别动手动脚的。”李鹤假装考虑了一会,才‘勉强’答应下来。
两人躺下。
十息还没过去。
“你干什么?把手拿开!”李鹤呵斥了独孤谨月一句。
“我睡觉不大老实,你多担待点,这木榻只有这么大呢。”独孤谨月解释一句,手原来放哪还是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