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枕边风都不吹,也势必让陈恬恬和独孤谨月与其生隙,炎国可操作的空间就会大上许多。
反正儿女她多得是,不差这一个。
“炎皇如何得知,我身在军中?”李鹤回过神,一开口就直抒胸意,好奇地问道。
“贵军新败,近日却面貌焕然,士气高昂,母皇料定,圣后必会亲至,遂着外使前来军中等候,不曾想圣后已然到了。”秦可儿解释道,口齿清晰,言简意赅,就是不敢抬头,隐隐有些羞耻之感。
“哦?如此说来...也算有道理。说吧,开门见山,见我何事?”
“外使前来,特为两国和亲之事!”秦可儿开宗明义:“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炎国国势庞大,贵军精锐犀利,两强相斗,必有一伤,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就此罢兵,以结百年之好?”
“皇帝陛下知圣后与商新二国皆有儿女关联,却尚未有婚姻之实,常感叹,为何我炎国不能结亲于北地?”
“圣后天颜圣貌,雄才伟略,天下贵女公孙,无人不思之慕之,以尚圣后而殊荣。”
“皇......”
“炎皇来意我已知晓。”李鹤未等秦可儿言尽,就打断了她的话。
他可没打算跟炎国结亲,哪怕战场失利,那也是暂时的,发展潜力摆在这,迟早要将其一口一口蚕食入腹。
而且,这‘上圣后’的话也太不礼貌了!他不乐意听了!
“来使请回吧,就说我要考虑考虑。”
这意思就是拒绝,考虑个十年八年的,黄花菜都枯了,秦可儿自小长于宫禁,虽是庶出,又有十七八个兄弟姊妹,相当边缘化,但基本的话术还是听的明白的。
“圣后,我国诚意满满,愿以皇女入赘!”
“既然称呼孤为圣后,当明白事理,孤已是人夫,岂有再纳她女入赘的道理?”李鹤见秦可儿还在坚持,干脆称孤道寡,一句封死,直接了当拒绝。
“圣后为天下奇男子,岂能以常理度之?商国陈家少主,不亦是圣后的红颜知己吗?!”秦可儿的口才也不是盖的,要不然,炎皇也不会既让她来结亲,又同时担任正使。
“这......”李鹤辞穷!
水性杨花、左顾右盼的事实,任他如何辩驳,都是改变不了的!
“圣后,请您细细追溯,我炎国跟李氏可有世仇家恨?”
“北境之战、铜雀之战、北伐会战,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