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平时基本上不会过问,专心的在各个鱼塘湖泊里钓鱼,还特别喜欢晚上钓鱼。
在真的有事情需要知事出面的时候,知事也会出面,比如上次郡里被黑水县给淹了,知事就是出面去告状。
和王兰陵交涉的事情,才交给了更擅长交涉的郡守去做。
灵通郡这边知事和郡守都是一条心,互相之间都有了默契,很多事情更容易推广下去。
周幼节就是这灵通郡里的大臣,事无巨细都是他在处理。
“大家也知道我们和黑水县的事情,今天仓典所和我汇报了库存物资的事情,我才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发现的已经晚了,请各位务必要听我说话!”
周幼节提高了一些声音,将把心思放在茶杯和手指甲的人都呼唤回来。
长桌附近十几人都坐正了身子,也看向了周幼节。
周幼节点了点头,继续说起了开会要讨论的问题。
“自从朝廷允许官员经商之后,郡里的很多生意都成为了官员皂吏或者他们亲属的生意。”
“赊账欠账、收取保护费、行贿、霸占商铺作坊这种事情数不胜数,不只是我们这里,别处都是如此。除了黑水县。”
周幼节补充了一句。
对于这个奇怪的现象,周幼节也弄明白了原因。
“黑水县的情况特殊,山州人的事情大家都清楚,得罪之后不比牧州人阴狠,下毒和绑架妻儿的下作手段在那里都不是事情。”
周幼节虽然是带着主观的情绪在评价黑水县和山州人,但是周围人都不觉得这个是侮辱,都是觉得这就是如此。
山州和牧州都不是好玩意儿!
云州一直都是安安稳稳的生活,但山州和牧州的人经常来犯,经常没事找事,他们能对这两边的人印象好,才是怪事了。
如果说山州是村寨山头主义严重的山地蛮人,隐藏着各种用毒和潜伏的高手的话,牧州那边就是马贼为主的草原强盗,而云州才是无辜的大河农民。
“黑水县的知事和县令也都在做生意,知事做的是米面生意,县令做的是煤块生意,不过县令卖煤的事情被朝廷禁掉了,他卖的太黑,价格是我们这边的两倍多。”
周幼节这边也有人在做煤块的声音,而且卖的也同样是和黑水县煤矿一个娘的黑东,但价格还算是公道,没有涨太多。
这边人还是有良知的,只是比原来的官家高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