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才抄小路去了村西头。
片刻后，出租车上，张灿询问黎小雪那女高中生到底什么症状。
不料黎小雪却是满脸茫然：“不知道呀！只知道她最近一直很虚弱，而且说话有气无力的，还有很重的眼袋。”
张灿有些惊讶：“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症状了吗？”
“没有啦！哦，对了，听她妈妈说，她的成绩下降了很多，以前在班里都是前几名，现在却滑/落到了三四十名。”黎小雪想了想说道。
听到黎小雪的描述，张灿顿时好奇了。
那女孩到底得了什么病，居然会毫无症状的身体变虚弱，而且还影响到了学习成绩。
等他们来到黎氏诊所，此时黎方德正在跟一对母女俩聊着什么。
女孩约莫十六七岁，长相清秀，但精神却非常萎靡，眼袋很重不说，整个人看着也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瘦削。
见张灿和黎小雪回来，黎方德赶忙招呼张灿。
“小灿，你来看看这个小姑娘。对这类病症，你比较在行！”黎方德笑着说。
两人早就沟通好，每当遇到陌生病人时，黎方德就谎称自己在这方面不是特别专精，但他们诊所有个专精这方面病症的医生，并且把张灿叫来。
但如果遇到张灿认识的病人，到时张灿就得躲在幕后给对方治病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母女俩转头看到张灿。
见来者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母女俩不禁感到有些纳闷。
一般的中医不是年纪越大医术越高明吗？
张灿只有二十多岁，他真能治好黎方德都治不好的病？
虽然母女俩嘴上没说，但张灿从她们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两人心中的想法。
他呵呵一笑：“两位，稍安勿躁，让我给这位小妹/妹把脉诊断一下。待会我把诊断结果告诉你们，你们再决定是否在我们这里治病，诊断不收费，怎么样？”
母女俩听后对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
反正把脉不收钱，如果诊断结果和病情不符，大不了她们不在这儿治病就是。
随后黎方德给张灿让出位子，等张灿坐下后，随手抓起清秀女生的手腕。
“多大年纪了？”张灿一边把脉一边问清秀女生。
女生低声说道：“十七了！”
张灿点点头，继续给她把脉，忽然间，他眉头微皱，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