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让他困在这片沼泽里,和这些本地的穷苦居民一样要去挣扎求生。
真是一沉到底了。
“妈的。”他嘟囔着,让旁边的男孩紧张起来。
快到河边的破屋子时,克雷顿把食物交给约瑟,让他带回去给家人,自己则去找医生。
孩子们说不清楚,克雷顿并不知道男孩的母亲得了什么病,她原本可能只患了些小病,但一系列不合适的治疗方式让她病情恶化。克雷顿在屋子里找到了好几个曾经装鸦片酊的深色玻璃瓶,上面的牌子都还在,这都是病人从药房买来的。
萨沙市也有这种商品,不讲究的药房老板都喜欢向平民推荐这个,相当于便宜的止痛药,还能给婴儿当安神剂,几个便士就能换一大瓶。
但把鸦片酊当做万灵药,尔后又缺衣少食,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
放着不管,她两天之内就会死。
克雷顿希望自己在走之前多少能回报那个男孩挽救自己生命的举措。
北区的医生很快请来了,他进入小屋后用一点时间查看了病人的情况,随后拧紧眉头对约瑟说了一些话,让他哭了出来,那是病人已经病入膏肓的意思。
留下一瓶更高级的止痛药并收取费用,接着,医生离开了小屋。
约瑟对着其他更小孩子也一遍遍说着他们妈妈身上发生的事,终于让他们明白了当下的处境,于是他们都哭了起来。
他怜悯地看着被孩子包围着的将死的女人。
“也许我还有个办法。”
在孩子们带泪的目光中,克雷顿贝略拿出从拉维因那里掠夺回的本属于自己的针筒奇物,在看到拉维因用它做过什么后,他大概了解到它的功能。
他将针筒插入手腕抽了一管血,接着将它扎进那个病女人身上。
“希望这个能管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