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他身上。
“暗裔虽然在一般人眼中是同类,但我们之间的差异其实比猴子和马的关系还要大,巫师在某些教派的分类中甚至也被算作暗裔。而我们唯一的共同点是在夜晚才能完全发挥力量。”
“有人说这力量是祝福,有人说这是诅咒,我们至今没有一个确定的结论,但这些改变确实带来了一些不利因素。”
他依次看向那些桌子,先是只有三人占据的那一张:
“受诅咒者,拥有神奇的力量,但代价只有自己知晓。痛苦永远比幸福多。”
然后是那些丑且瘫痪的客人。
“混虫者,蛹化之后拥有绝对理性,但也健忘,愚痴,不知感受为何物。”
格罗涅看向克雷顿这一桌。
“变形者,或者说兽人,大部分平时可以隐藏得很好,但是随时可能因为天性被刺激而失控。少部分人则彻底失去了平常的身体,必须随时准备用谎言应付家人、朋友。”
他最后看着完全空着的桌子,但什么都没说。
那张桌子对应的群体并没有到场。
“长老会有办法帮你们继续隐藏,但这不是无偿的帮助。”
格罗涅眯起眼睛,而他说话的对象们则窃窃私语起来。
一个男人,也是刚才始终不愿意变形的一位沉声道:“不知道长老会的援手值多少钱?”
克雷顿看了一眼,感到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一期的报纸上见过对方。
这似乎也是个有名的企业家。
“我们不要钱,我们要的是情报,任何行业的情报。”
格罗涅的回答出乎男人的所料:“无论是什么样的信息,我们都很有兴趣收集,甚至是具体到某个人的信息。当然,如果是杰弗里先生你这样的出色企业家,我们还能有别的合作方式。”
“我不会随便交出股份。”
“我们不需要你公司的股份,我们要的是渠道和机会。”
克雷顿和其他几个做生意的人都若有所思。
格罗涅笑了笑,没有等他们作出回复:“现在说这些好像太早了,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考虑。”
他招了招手,旁边的仆人就送来一个手提箱,摊在桌上打开来以后,里面是一个类蜂巢的结构,一个个六边形格子里嵌着深棕色的药瓶。
“作为先行者,我们长期对抗天性的努力有了一定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