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挥动双手,站在门口驱赶他们。
“好啦,这没什么特别的,你们得到结果了,还不快走。”
阿奇尔的胡子抖了抖,拎着手提箱站出来,冲着军官说:“我还要进去。”
他虽然声音低,却坚定得很。
法斯拉格好像受到了侮辱,眯起眼睛,放下手,当即不客气地问他:“你还要进去干什么?”
“莪要再做一遍尸检。”老人几乎是威胁地说:“这是最基本的协议,如果你连这也不同意,就会有人到你的长官面前说话,重新考虑你在军队的前途,而那个人不会是我。”
法斯拉格转头看了眼军医,再回头时态度软化了一些。
“行吧,随你,我还拦你怎么着。平白叫人说我的不是.......”
他带着军医骂骂咧咧地走开了,任凭治安官们和教会的人涌进无人的手术间。
查理斯少尉的尸体还躺在解剖台上,胸腹部被完全剖开,肋骨张开,像多了两块反长的方形翅膀,腔子里空空的,五颜六色的内脏被整齐地拿出来排在一边。
阿奇尔没有立刻打开他的工作箱,而是扑到尸体旁进行快速检查。
他的结论出得很快——仅是十秒不到,这位专业检尸官就脸色大变,抬手指着门口大喊:“把他们带回来,他们把肉挖走了!”
几乎是瞬间,不需要解释“他们”是谁,所有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克雷顿立刻追寻着气味冲了出去,玛丽艾塔紧随其后,再然后是一身白的福伦丁。
格林对着门口跃跃欲试,但看着手无寸铁的老人,还是留了下来。zw.
“你看看我们的长官,他多喜欢一个人逞英雄,然而收尾还是得靠我们。”朱利尔斯对着咬着手指的芭芭拉摇头叹气,但最终还是从腰间抽出一根装饰着一圈细碎宝石的黑色短杖,带着茫然的吸血鬼冲进走廊。
晦涩的咒语声中,因为前面几个人的提速奔跑而条件反射激动起来的医院守军被背后的无形冲击轰中,思维慢了一拍,没能及时跑动追赶,很快被医院自己的护工和病人堵住了去路。
只有少数几个离得远得追了上去。
“我该干什么?”家庭主妇芭芭拉看着好像已经不需要她的现场问。
朱利尔斯偏头想了想,告诉她实惠的做法:“你可以趁乱偷点输血袋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