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幸福来源。”
“我还以为森威特啤酒就是你老婆呢。”
克雷顿最后举起相机,将墙壁上的法阵部分也拍了下来,然后转身带着朱利尔斯向出口走去。
侦探也跟了上去。
“酒瓶可不会做饭。”他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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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朋友,克雷顿是不想把布鲁诺牵扯到自己的事里的,那样他就和乔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他带着朱利尔斯进了书房,就把侦探锁在门外,让他拿着显影液去浴室冲相片。
书房里有三座高大的书架,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藏人的地方。
朱利尔斯还在寻找暗门和密道的位置,却看到克雷顿从钉在墙上的置物架上抱下来一个用绸布罩着的玻璃鱼缸。
狼人变魔术似的手一掀绸布,露出里面的人头来。
“她是这个人头?!”
朱利尔斯的表情逐渐见鬼。
克雷顿感觉他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新手,长老的儿子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没什么好稀奇的吧,暗裔都不太像人,你自己不也是吗?”
朱利尔斯神情复杂:“我没能继承父亲的血,是纯人类。”他扯开话题:“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还有,她还活着吗?”
鱼缸里的克拉拉猛然张开眼睛。
朱利尔斯后退几步,差点撞翻椅子。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没见过?”克雷顿终于扬眉吐气,他第一次嘲笑别人没见识。
朱利尔斯站稳了,很是不忿:“难道你还是人类的时候见过会动的人头?”
“呃....莪见过不会说话的。”
克雷顿把克拉拉拎到桌上,她和他们打了招呼,狼人又让朱利尔斯采了她一点血,没有遇到什么反抗。
“你们在干什么?”
克拉拉天真地看朱利尔斯把自己的血涂在一个水晶吊坠上,闭目呢喃着晦涩的语言。
克雷顿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我们在帮你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