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是过去出征前的老旧习惯,不过一向管用。
勇气在胜利的因素中永远占有一席之地,不过它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就在他们走过了六个分支选择后,随着一阵来源未知的震动,一注黄水突然从头顶的管道井口淋了下来,打在他们的帽子上,给他们变了个颜色。
长久的沉默被突兀打破,朱利尔斯立刻变得能言善谈起来,只是每个字眼都不太适合被记录在向公众开放的读物上,芭芭拉则扶着管道内壁,吸血鬼的力量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只是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
好在克雷顿最快反应过来这些液体的气味和他们所熟悉的其实不一样。
“只是染料而已,该死!”克雷顿痛心地甩了下刚摸过帽檐的手,那触感并不好受:“这是已经被列作禁品的莫莉黄,大概是有人为了利益在夜间开工染布,到了晾晒的阶段就不会有人查了。不过虽然不是你们想象的秽物,你们也最好别抬头,或者让它流进眼睛。它有强烈的毒素,可能会导致喘不上气,或者严重失明。”
“太棒了!这个计划太棒了!我要是阿西娜准不会想到自己会和地下钻出来的三个黄人浴屎搏杀!这真是荡气回肠的一战!”
朱利尔斯嘴里叨叨个不停,完全没有将克雷顿的警告听进耳中。
他作为养尊处优的法师,被淋到的那一刻就失去了理智。
克雷顿只好赏了他一耳光让他冷静,然后又掏出自己的手绢帮他擦脸——因为扇耳光时不小心把手上的莫莉黄沾到对方脸上了——然后中尉又尴尬地发现自己掏出的手绢正是长老会送的那一张,那是由帝国绿染就的,同样是一种正待立法禁止的剧毒染料,暗裔可能有抗性,但人类绝对没有。
克雷顿的手停在空中进退两难。
好在芭芭拉恢复了过来,她还备了多条手帕可以用来清洁脸部。
擦过脸,朱利尔斯不仅找回了理智,还变成了队伍里最沉默寡言的一个。
“接下去我们该怎么走?”克雷顿向芭芭拉发问。
就在刚才,为了逃避那些含有染料的液体,他们往就近的路口逃了一段距离,而令克雷顿难以启齿的是,就在刚刚,他有一阵也失去了理智,因此不记得回头路该怎么走,只能确定他们现在不在最初划定的路线上。
在绿色的灯光中,芭芭拉闭眼感应了一阵,开口回答:“就这么向前走也成,有些选择了不同管道的老鼠在前方又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