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待遇同加洛林沟通了很久。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忙里忙外其实是被这个蠢货耍了,不仅他会出事,加洛林库列斯也将和市长之位无缘。
“那些虎克侦探呢?我哥哥不是另外付了他们一笔钱吗?他们怎么全离开了?”法斯拉格没有继续动,而是继续疑惑地看向管家,这个老人曾注视着他们兄弟俩一起长大,为库列斯家族兢兢业业服务了超过三十年,因此绝对可靠。
“难道说加洛林带着他们所有人都去参加晚宴了?就因为这个,他撤销了我身边的所有护卫?”
“你不要责怪他,他其实并不放心那些人。”苍老的声音无奈道。“他以为让你留在乡下会是好事,在这里,盯着他的眼睛太多了。”
法斯拉格站在原地,躲藏起来的三人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我知道了。”他同意了这个说法,但仍有疑惑。“不过厅里为什么有点臭?你们没有把泔水扔掉吗?”
法斯拉格向右转头,想要在扶手右侧的过道上查找臭味的来源。
在他的下方视野盲区,躲起来的三人一动不动,他们都有控制情绪,或者长期屏息的办法,不会让呼吸声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抱歉,少爷,该是仆人们又偷懒了,我的眼睛和鼻子都已经老迈,不足以监察他们。或许为这栋宅邸找一个女主人会有好处,这里很久没有女主人协调家务了。我之后会找机会劝一劝加洛林少爷。”
“随你了,别是那个女人就好,她和我上床才没多久。”法斯拉格无聊地转回头。
“老爷托付给我的义务就是协助两位少爷与门当户对的女子成婚,女巫显然不在标准之列,不过我想加洛林少爷心里有分寸。”
“他最好有。”
提灯的光芒再一次移动,两个人向着前厅的方向走去了。
等光芒在他们拐过第一个拐角而变得黯淡,克雷顿才从角落里走出,望着法斯拉格消失的方向,他漆黑刀锋一样的眉毛拧了起来。
“我们上楼。”
他听到了法斯拉格的话,急于确认阿西娜柏吕阁现在是否真的不在这里。
他们一并上楼搜查,在靠近右侧的一个房间时,朱利尔斯感应到了什么,非常紧张地停了下来,向克雷顿和芭芭拉无声地指着身边的房门。
“里面有法力波动。”他用唇语说。
用不着朱利尔斯说,克雷顿也闻到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