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是从谁那里听到的。
“凌晨送我来的那些先生们呢?”
钱宁收回手,平淡道:“他们作为下属没能保护好阿克齐先生,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所以戴斯长老罚他们回去再接受六个月的操练,今早即刻出发。”
克雷顿目前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公证处的遗产转交记录暴露出他和布鲁诺是朋友的事,阿克齐的朋友和部下可能会查到这一点,然后意识到阿克齐是被他谋杀的。但如果有六个月的时间,他可以处理好一切。
不过该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奥列里布兰科也被送到海上了吗?”他向钱宁追问道。
奥列里布兰科不过是个刚辍学的青年,让他这个内陆出生的孩子突然发配到海上六个月,即使是克雷顿也感到于心不忍。
因为与世隔离的船上环境,各类身心疾病常常困扰着船员,他在军医院见过好几个发疯的海军同僚,医生用鸦片酊、鹅膏菌粉末和其他稀奇古怪的致幻药剂给他们治疗,那副模样真是......
“布兰科先生.....唔.....”
哀伤哲人沉吟了片刻,他回忆的方式似乎是在翻阅一本沉重厚实的古籍,要费很大的工夫才找到目标单词:“因为目睹了阿克齐的死亡,布兰科先生受了刺激,他目前的状态不适合进行任何工作,之前也没有进行过训练,阿克齐带他加入追杀阿西娜的任务的行为其实是违规的,因此他不用因此受罚,我们让他回家休养了。”
“那再好不过。”克雷顿松了口气,虽然奥列里目前也状态不佳,但中尉相信他能在熟悉的环境下快速恢复。
就算是暗裔,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应暴力纷争,如果这个小伙子连熟人在面前被爆头的画面都接受不了,就此退缩对他而言或许是件好事。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还有什么要求?”钱宁将手伸进口袋,似乎在等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还想要阿西娜的耳朵,坏的也行。”
“这个要求还真是令人惊奇,不过你会得到它的。现在完了吗?”
“完了。”克雷顿说。
哲人听到这个回答点了点头,将口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交给克雷顿。看形状,那是一张被纸条裹住的钥匙。
“这是戴斯长老给你的报酬,他很看好你。”
克雷顿当他的面解开纸条,里面确实是一把钥匙,不过纸条上也有字。
“没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