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对朱利尔斯的态度将信将疑。
上一次他们一起去香柚街15号的时候,朱利尔斯对于阿克齐可表现得很尊敬,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阿克齐恐怕看不上这位法师,否则当初只要对朱利尔斯稍加劝说,这位长老的儿子恐怕就不会再帮他一点儿忙了。
也就是说,朱利尔斯和阿克齐的关系确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工作?”他迷惑地问朱利尔斯。
朱利尔斯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不然你当我之前的服务是免费的吗?”
他本可以振作精神加入行动组的,长老的儿子不至于连这点权限都没有,但他还是选择了帮助克雷顿。
这得算上人情,克雷顿认这一点,但是......
“但我并不需要一個法师啊,我是个古董商,这是不需要施法者就能完成的工作。”
“每个家庭都需要一个法师顾问,这是常识。”朱利尔斯说。“这样你要诅咒别人还是防御他人的诅咒都会方便些。”
克雷顿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常识,也不打算用非常规手段处理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
他叹了口气:“我这里倒也有需求,但恐怕不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能耐住性子记账,或者能替我出门收古董,维护古物的状态,那这份工作还算适合你。”
“我能拿多少钱?”朱利尔斯急不可耐地问。
克雷顿用拇指指了指店里正在为唐娜选衣服的夏绿蒂:“周薪2镑15先令,就和刚刚那位较为‘年长’的女士一样,她也是我的助理。”
“就这点?!”
“什么叫就这点?!”夏绿蒂突然停止和唐娜的交流,扭头对着玻璃窗外的朱利尔斯怒目而视。
这个周薪已经足以支撑起一个小家庭了——就凭她自己一个人!
朱利尔斯和她对视一眼,又看向克雷顿:“我要是你,就不会让这种有偷听别人谈话习惯的女人负责重要的事务,她可能会在打扫的方面更有才能。”
“夏绿蒂女士是个优秀的人,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们现在的谈话算是什么必需保密的机密。”克雷顿耸了耸肩,比起认识不到两个月的长老公子,他更向着自己的老员工。
“你要是不愿意干就走吧,我这里没别的工作了。”
他料定朱利尔斯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