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妈妈送我去学芭蕾。”
“她说女孩子要有点才艺,多提高自身的素养,未来才会有人追求。”
“因为我学习的年纪比较晚,筋骨相对比较硬,没有别人那么柔软。”
“但我又是不服输的性格,为了不落后别人太多,只能拼命的拉伸。”
“我仍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午,我在训练室进行日常的拉伸训练。”
“忽然感觉传来一股疼痛老师们顿时慌了,急忙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但妈妈一直在哭,那时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乔佩芝轻声细语诉着过往,刘海紧贴在额头,脸颊还残存着一抹殷红。
郑耀阳捏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是他的回应。
“你”
乔佩芝瞪眼,气呼呼的扭过头,卷起被子,蜷缩在床边,可怜巴巴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
郑耀阳忍俊不已,干咳几声:“这个吧佩芝,我对你说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刚刚运动完,肚子难免有点饿了,生理反应是不可避免的,你要理解。”
真也好,假也罢,
那些年他听过的故事不要太多。
乔佩芝的道行太浅,论起编故事的本事,鹏城口岸的技师才是一把好手。
未来曾经有一段时间,郑耀阳很热衷去那些休闲会所,不为别的,只为听那些声情并茂,男默女泪的故事。
因为每次都有不同的版本,
家暴、伏地魔是市场主流,对他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人生体验。
乔佩芝哼唧几声,蠕动着在被褥里穿上浴袍,起床走到客厅,拨打了一通电话,对着卧室喊道:“我先去洗澡,待会有人送餐进来记得开门哦。”
“知道了。”
郑耀阳在床上躺了一会,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玻璃墙壁若隐若现的人影。
沉寂的心再次躁动,嘴角上扬,果断掀开被褥,赤脚走进浴室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离开酒店,
在房间内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次日清晨,
乔佩芝慵懒的睁眼眼眸,突然似乎想起某件事,猛然惊醒,火急火燎的起床,冲到洗浴间进行洗漱。
一番大动作,也把在梦乡的郑耀阳惊醒,他背靠床头,睡眼惺忪,打了哈欠:“今天有什么事,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