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大家喝茶聊天,休息了几个小时。到了下午两点多,各司其职继续进行未完成的清洗工作。
一直忙碌到傍晚,夕阳西下,房屋内外的清理工作才陆续完成。
好在孙家府邸足够大,光是独立的卫生间就有十二个,不然还满足不了五家人的洗浴需求。
大家洗漱过后,换上崭新的衣服,坐在餐厅,开始正式的家庭晚宴。
看着家庭和睦,其乐融融,子孙们的欢声笑语,孙玉刚忍不住老泪纵横。
曾经他以为自己不怕死,可以坦然的面对死亡,哪怕那天到来的时候,也可以大笑面对。
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求生欲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对于死亡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孙陪荣有七巧玲珑心,发觉父亲的神情不对劲,急忙示意吴全宗上前说点好,安慰一下老人家。
时至今日,她都对郑耀阳成为年轻一辈领路人的事情耿耿于怀。
假如同样的资源给到吴全宗,她相信吴全宗可以比郑耀阳做的更加出色。
吴全宗皱眉,但没有反驳,拿起酒杯走到孙玉刚面前,笑容满面说:“外公,今天是好日子,我们就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孙儿全宗敬您一杯。”
“好好好。”
孙玉刚笑容灿烂,想拿起酒瓶,随即被郑伟建制止,转而倒了一杯鸡汤。
孙玉刚一改常态,满脸嫌弃把鸡汤还给郑伟建,面露不满说:“没听到我乖孙都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喝点就喝点,不碍事的。”
他这一生爱好很少,除了生意,也就剩下这一口酒了。
郑伟建板着脸,并没有同意。
孙玉刚处于化疗阶段的尾声,严格意义,连汤都不能喝多,何况是酒。
大姐二姐也帮忙劝说:“爸,您就别喝了吧,今晚我们大家都不喝了。”
孙玉刚皱着眉头,再次询问:“就算是尝尝味道都不行吗?”
郑伟建犹豫良久,最终还是亲自给孙玉刚倒酒,只倒了一小瓶盖。
孙玉刚面露不满:“就这么一点,估计都到不了胃里就没了。”
“不要就不喝。”
郑伟建是医疗团队的首席医生,他需要为孙玉刚的身体负责。
“少就少,好歹也尝尝味。”
孙玉刚像护犊一样,将酒杯护在胸前,贪婪闻了几口,与吴全宗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