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朱由校看向客氏,那雍容且带有担忧的面庞,叫他略显恍惚,随后站起身道:“乳媪,我们现在下去吧。”
“好,好。”
暗松口气的客氏,忙点头应道,随后便缓缓向下走着,边走边抬头道:“校哥儿,你可定要小心些,别摔着了。”
朱由校没有搭话,缓步朝木梯这边走来,转身,弯腰,脚踩在木梯阶上,稳当的向下走去。
“校哥儿,你方才可吓死我了,以后不敢做这危险之事了。”
在朱由校刚走下木梯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有力的劲道,便将瘦弱的朱由校被带走了。
膨胀的衣衫。
淡淡的香气。
被紧紧抱着的朱由校,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来气,艰难的说道:“乳媪,你勒疼我了,要喘不上来气了。”
“校哥儿,你没事吧。”噙着泪花的客氏,忙松开朱由校,关切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好啦,乳媪,你还是快些带我梳洗一番吧。”朱由校笑道:“不然等会儿王太监来了,我便这般去见父皇,会被说的。”
“对,对。”
客氏忙点头道:“走,奴婢这就带殿下去梳洗更衣,不能叫皇爷心生厌恶。”
被客氏拉着走的朱由校,并没反抗,只是随着客氏向前走去,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有记忆以来,虽说被西李养着,但实际却是乳娘客氏在操持。
对西李,记忆深处是畏惧的。
对名义上的父皇,记忆深处却是惧内。
原本泰昌帝御极称帝以来,朱由校便跟着西李一块儿,住进乾清宫,可就因为这皇后之位没成,又被朝中大臣摆了一道,气愤的西李,竟私自将自己给送回慈庆宫,还叫客氏在旁照料。
只有愚蠢的女人,总是会做出匪夷所思之事。
“校哥儿,到了乾清宫那边,要记得谨言慎行。”
帮朱由校梳洗着头发,客氏不放心的嘱咐道:“奴婢暂时还不能跟您过去,您要多多的服侍皇爷,眼下皇爷龙体欠安,还有不要惹娘娘生气,多跟娘娘说些话”
坐着不动的朱由校,哪里会不明白客氏对自己讲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深宫中哪里有什么秘密。
天子重病卧床,这已成国朝第一大事,在这样的局面下,天子下旨命他去乾清宫,意图已然很明确了。
‘李可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