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大呢?
还是御马监的掌印太监大呢?”
魏忠贤闻言,忙踱步走到西李跟前,拱手作揖道:“奴婢愚钝,不知这两个位置,该怎样比较。”
西李端起茶盏,呷了一口,悠然道:“这好说,若你听本宫的话,多为本宫分忧,坐上了不就知道了?”
吃着东西的朱由校,闻言,身体微顿,双眼微眯起来。
难怪移宫案发生时,魏忠贤会坚定的站在西李这边。
这再跋扈的人,也不能小觑啊。
尤其是在宫里的这些老狐狸。
幸好自己出手早一些,不然魏忠贤被西李诱惑住,那自己想要摆脱控制,只怕是不现实的事情了。
对自己的瘦小身板,朱由校是有自知之明的。
且处在这礼法下的大明,涉及到宫廷的权力斗争,尤其还是皇位继承,那就不是单纯靠蛮力所能解决的。
在各方势力都盯在乾清宫,盯在病重的泰昌皇帝身上时,朱由校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真是个痴儿啊,竟还想着为朕祈福。”
躺在龙塌上的泰昌皇帝,听着王安所讲,眼眶微红,叹息道:“唉,朕疏忽了,不该不多关心校哥儿啊。”
“皇爷,您要保重龙体啊。”
王安走上前,微微欠身道:“小爷这般孝顺,乃我大明之幸,英国公、刘阁老他们,都说皇长子至孝。
有小爷为您祈福,老奴相信,皇爷一定能好起来的,到时皇爷便可多多关心小爷,叫大明再度中兴。”
“嗯。”
身体发虚的泰昌皇帝,应了一句,顿觉眼前发昏,虽说他内心渴望活下去,但出了大问题的身体,却不受他意志控制。
这御极登基的日子,在泰昌皇帝觉得,就宛如做梦一般。
从战战兢兢的活着,到手握大权的至尊,这心境的改变太大,皇帝所享受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他都经历了。
本以为出现乱局的大明,能在他之手得以改善,然泰昌皇帝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病倒的这般快。
看着意识有些恍惚,似睡非睡的泰昌皇帝,王安的心情很是沉重。
方才所讲宽慰之言,是有意说给自家皇爷听的。
王安真怕讲些实话,叫自家皇爷受惊,再发生什么意外。
就太医院所诊脉案,王安很清楚自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