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东林党暗算,被王安暗算,一起架着向火上烤,面对一波三折的局面,他根本就来不及深思。
现在新君继位,将涉及大行皇帝驾崩的人,都抓起来了,这反而叫他从困局中解脱出来了。
甚至方从哲都想过,若新君没有这样做,那朝中的东林党人,甚至在野的东林党人,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吗?
“你”
见背手离去的方从哲,气愤的韩爌,伸手指着,整个人颤抖起来。
“眼下天子,在气头之上。”
沉默的刘一燝,眉头紧皱,看着离去的方从哲,开口道:“现在我们说什么,天子都不会听的。
这件事情不能再闹起来了。
天子并非我们所想的那样,虽说年幼,但却极有见解,这对动荡的大明而言,是好事。新
等到内帑支撑不住了,我们再上奏疏,规谏天子就是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天子上朝理政,朝堂的事情,天下的事情,甚至是辽东的事情,都需要尽快明确下来啊。”
“我”
见刘一燝这般说,韩爌一时无言。
是啊。
少年天子极具见解,且城府极深,御极称帝短短数日,就折腾这么多事情。
可现在再议论既定的事情,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再闹下去,再闹一出廷仗事,那对整个朝堂,乃至是他们东林党,都没有任何好处啊。
更何况朝中的齐楚浙党,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东林党在朝中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