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在京的勋戚数量很多。
无实权的国公,尚有两位。
定国公徐希。
成国公朱纯臣。
然京卫都督府,是朱由校掌控紫禁城,控制皇城的要害,他不可能选两位国公,来掺和进来。
再者言,定、成二系,都是投机派,城府极深,朱由校心里很不喜。
不似英国公一系,妥妥的保皇党,忠诚于大明。
虽说张维贤有些心计和城府,但是最起码用起来放心。
“皇爷眼下雨势虽小了些,但是您的龙体更重要,要不要缓些时辰,再去西苑那边?”魏忠贤走上前,低首劝说道。
“些许秋雨,不足为虑。”
朱由校摆手道:“再者言,在西苑的那帮勋戚子弟,被孙师操练着,朕不去看看他们,不好。”
魏忠贤闻言,不敢再劝。
作为自己的帝党班底之一,被选进西苑讲武堂的那帮勋戚子弟,有不少忠诚可靠、有能力的好苗子,朱由校必须好好调教他们。
像没承袭英国公爵的张之极,没承袭襄城伯的李国桢,没承袭兴安伯的徐治安,这些都是必须倚重的。
“啪嗒~”
“哗哗”
坐在龙辇上的朱由校,看着渐小的雨势,思绪却飘在了朝堂上,随着御马监这边,在午门重地张布红丸案进程。
叫朱由校诧异的是,朝堂上的动静,却表现得很是平静。
规谏裁撤京卫都督府的事情,没了。
规谏自己上朝理政的声音,没了。
此刻的朝堂,就好像商量好一般,所有人各司其职,忙着各自的事务。
以方从哲为首的内阁,处理着非紧急政务,稳定着朝堂局势,弹劾方从哲的风潮,还没出现,就销声匿迹了。
左光斗、杨涟他们,处理着国丧事,为大行皇帝陵寝忙碌着。
但是朱由校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就依着东林党的脾性,甚至齐楚浙党等派系,都不会老实的消停。
对齐楚浙党等派,朱由校真是没脾气,看似联起手来很强,可实则还不如内部驳杂的东林党有用。
这一时期涌现出的东林党人,论及党争能力,的确要比先前被压制着的东林党人厉害。
“杀!”
“杀”
一道道怒吼声,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