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往”
“慎言!!”
刘一燝眉头紧皱,低声喝道:“韩阁老,这些话能在此处说吗?若是叫陛下听到,你觉得陛下会轻饶了你吗?”
想起前段时间,天子的所作所为,沉浮官场十数载的刘一燝,心里是暗惊不已。
在很多时候,他们全然不知情时,天子就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内廷整肃。
比如西苑讲武堂。
比如巡视京营等等。
刘一燝有一种直觉,继承大统的新君,似乎并不信任,当前的朝堂,尤其是朝中的诸多大臣。biqupai.c0m
“次辅,出事了!”
中书舍人郑家成,行色匆匆,撩袍走进,瞧见韩爌也在,忙拱手道:“见过韩阁老。”
“出什么事了?”
韩爌盯着郑家成,皱眉道。
“快说!”
见郑家成迟疑,刘一燝站起身,喝道。
“据下官知晓的消息,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辑事厂的魏忠贤,带着东厂厂番,押解王安等一众太监宦官,至西市。”
竟有这样的事情!?
刘一燝、韩爌心里一紧,难以置信的看向对方,这王安他们,不是被押在御马监审讯吗?
这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要押至西市处决?
“你先退下吧。”
刘一燝强压惊意,对郑家成说道:“好好当好自己的差事,不该多问多看的,少些心思!”
“喏!”
郑家成不敢多言,唯有拱手应道。
“次辅,您说这是陛下的意思?”
见郑家成离开后,韩爌难掩惊疑,向前走了数步,低声道:“难道红丸案,有什么眉目了?
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也不至于说,先处决王安他们啊,这到底是”
“唉~”
刘一燝失神的坐在官帽椅上,轻叹道:“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这是陛下表达不满的方式。
内廷的太监也好,宦官也罢,若真做错了事情,那都是秘密处决,何曾这般大张旗鼓,押解到西市处决啊。”
“这”
韩爌有些惊愕,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日后这朝堂之上,再闹出什么风波,岂不是说触怒天威的,都将面临风险了?
“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