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舒服吗?”
朱由校面露关切,看向戚金说道。
“末将圣前失仪,还请陛下惩罚。”
戚金忙抱拳道。
“好啦,你们一个个,都别这般拘谨扭捏了。”
朱由校笑着摆手道:“朕不是小肚鸡肠之辈,对辽东的情况,也多少了解些,朕想听你们的真话,就这般难吗?
是朕长的太吓人?
还是朕不叫你们所信任?”
“末将不敢!”
陈策、童仲揆、戚金这帮将校,纷纷抱拳应道。
“不必再这般了,秦卿继续说吧。”
朱由校开口道:“等秦卿讲完后,诸卿家,都要一一讲明,自己在赴辽期间,所见所闻。
朕将你们从辽前特召回来,就是想解决建虏叛乱,若诸卿家不愿国朝,能早日平叛的话,便继续这般拘谨下去吧。”
朱由校心里清楚,在文贵武贱的政治生态下,想叫大明的武将,能有底气的说话,还需一段时间。
“陛下,那末将就继续说了。”
秦邦屏想了想,开口道:“和石柱等地相比,末将发现辽东那边,似乎很是惧怕叛乱事。
尤其是在赶赴辽前的途中,末将等发现不少辽民,从辽沈一带前线,逃离到辽南,逃离到辽西”
秦邦屏讲着,朱由校听着,内心揣揣难安的陈策、童仲揆、戚金等将,则不时观察着天子的神态变化。
第一次面见新君,天子是怎样的脾气秉性,他们并不知情,若是讲了真相,触怒到天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叫众人诧异的是,自始至终,天子都没多说其他,就是在认真的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