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态度,还是模棱两可,主要还是方从哲、叶向高他们的态度,对皇爷不再理政,还有朝野间的种种风波,有些不知该怎样做了。
倒是诸党私下串联的势头,现在却减缓了不少,内书堂这边,有些琢磨不透外朝这些大臣,为何会这般。”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朱由校摔打着手里的奏疏,似笑非笑道:“行啦,就先这样吧,将朕批阅的那些密奏,都拿到司礼监去着办。
特别是袁可立、熊廷弼二人,所呈递的密奏,相应的粮饷开支,先从内帑这边支出,别耽搁了,速办!”
“奴婢遵旨。”
魏忠贤忙作揖道。
别看朱由校表面上不理政了,在乾清宫待的时间短了,没事来西苑这边,或者回坤宁宫那边,叫外朝的那帮大臣琢磨不透。
可有内廷这套班底,加之先前所委派的那些大臣,许多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想阻挠朱由校推动新政,那纯粹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老奴,你还是野心不死啊。”
看着眼前的太液池,朱由校眉头微蹙,囔囔道:“磨刀石的角色,你不好好当,非想当执刀人,真是欠揍啊。”
一旁的刘若愚,听到自家皇爷这般说,眉宇间露出些许疑惑,难道辽东那边,又出什么事端了?
想到这里,刘若愚心里生出些担忧。
现在朝堂上局势不定,地方上事情颇多,特别是锦衣卫和三大营联合,要铲除掉滋生的白莲余孽。
如果说这等境遇下,辽东那边再出什么事端,这对大明而言并非好事啊。
处在这等跌宕起伏的时代下,刘若愚根本就想象不到,现阶段的大明,处在怎样的风口浪尖下。
相隔京城千里之遥的辽东,现在表现得很是平静,并不像刘若愚所想的那般,生出什么风波。bimilou.org
天启元年辽左一战的大捷,给予辽地百姓极强的信心,先前那种谈奴色变的风气,得到不小的缓解。
特别是一批批建虏暗桩,被各地镇守的军队揪出,这对于一些跟建虏私下有往来的群体,也跟着被清除掉一批。
时下辽东这片黑土地上,所幸存着的暗通建虏群体,已然是很少很少的存在。
不过相较于辽地的平静,建虏所控制的疆域,却变得不那般平静了。
彼时的界藩城,汗王宫。
“汗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