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的根脉啊。”
“这次大明治下出现地龙翻身,明显就是上天降下的警示,想以此让世人知晓,对世间出现的动乱,做出相应的警戒啊。”
邹元标稳坐在官帽椅上,看着眼前这些东林党同派官僚,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说着,脸上没有其他反应,然心里却是高兴极了。
作为东林党德高望重之辈,位列刑部右侍郎,对叶向高、刘一燝、韩爌、刘宗周这些人,所提出的种种不同看法,其心里可谓鄙夷到极点。
而像杨涟这等被打上背叛标签的人,不止是邹元标这一派的人鄙夷,像东林党其他派的人也都鄙夷。
杨涟这位极具浪漫思想的人,想叫公平正义降临大明,在都察院任职后,被朱由校这位少年天子倚重后,算是逐步跟东林党隔绝了。
像这样的一种苗头,在黄河治河巡抚左光斗的身上,也渐渐的开始形成了,毕竟他们在合适的领域,做着合适的事情,就会得罪一大批官员,甚至是同党的一些同僚。
大明统御下的这片江山,有着无数的群体,有优秀的人才,自然就有人渣,凡事总是存在对立面的,这就是所处的位置,所占据的利益造成的。
天下熙熙皆因利来。
就算杀掉一批,要不了多久,就会涌出新的一批,根本就是杀不绝,斩不尽的,这就是一种特性。
存在即真理。
“诸位,请听本官一言。”
邹元标站起身来,神情正色,伸手打断道:“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等秉承公心,出于社稷安稳,必须要有所为!
面对这样的一种情况,想要平息民怨,安抚天下,上告苍天,天子必须要下罪己诏,以明心意啊。
像魏忠贤这等权阉奸逆,像袁可立这等幸臣奸臣,必须要全部罢免掉才行,不然大明将永无宁日啊。”
“附议!”
“附议!”
这些以邹元标马首是瞻的东林党人,一个个都情绪激动的站起身,纷纷握拳喊叫着,以表明他们的态度。
大明的皇权和臣权之争,向来都是呈多点针对的趋势,不是按住了这一头,就能让另一头老实。
大明文官群体,是一个很宽泛的定义,每个人的想法、政见、思想等都是不同的,这也造就复杂的意识形态。
此时此刻,在这处别院内,邹元标慷慨激昂的讲着,在京城其他地方,不少同为东林党的人,则在不同人的组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