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现在也很淡了。”
“云虎好像才是月牙山的主人。”
“他不是,云猛才是,到底是本家还知道要脸,没当山大王。”
“娘啊,您很讨厌强盗?”
云娘恼怒的摇摇头道:“我只是不明白好好地日子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当强盗,还当了好几百年!
如果我们家不支应强盗,云氏早就富甲一方了,何至于我儿吃碗面条都要小心谨慎。”
云昭抱住母亲的胳膊轻声道:“云氏如果仅仅是一个富足之家,可能早就散了。”
云娘反手抱住儿子轻声道:“儿啊,你不知道月牙山强盗们都干了些什么。
他们就不是好人。”
看的出来,云娘对月牙山的阴族本家的意见很大,现在之所以会维系这条关系,很可能还是因为父亲的缘故。
太阳升起来之后,大地就像蒸笼一般。
平日,这样酷热的天气云昭早就跟云杨他们去小河里游水了,不到太阳偏西是不肯回来的。
收麦的时候,再大的太阳也没有人敢歇息,大人们赶着牛车拉麦子,小孩子们就散落在地里捡拾麦穗。
云昭一个人就有好几千亩的麦地可以捡拾麦穗,这让云杨他们非常的羡慕。
“来我家的地里捡。”
云昭向云杨,云卷他们发出邀请。
这些孩子们自然是欣然从命,一人一大块地,捡麦穗捡拾的不但快,还干净。
下午的时候,每个孩子经过云昭身边的时候都会放下自己捡拾的一半麦穗。
不一会,云昭身边就堆满了麦穗,云甲装了三车才把这些麦穗装完。
在云昭看来这就是最原始的剥削,在云杨这些孩子们的眼中,这就成了恩赐。
云昭躲在树底下已经睡醒两次了,地里的少年们依旧不肯回去。
人不但没有少,反而有更多的人恳求云昭,准许他们进入云氏大房的地里捡麦穗。
对此,云昭断然拒绝,云杨他们也不允许别人再进来。
农夫家里的地不多,割麦子的时候恨不得连掉在地里的麦粒都捡起来,哪有多余的麦穗让孩子们捡。
大房的麦地就不一样了,强盗们晚上匆忙收割的,所以掉落的麦穗很多。
有人能捡麦穗,有人不能捡麦穗,阶级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建立了。
云昭相信,下一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