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真的有,据说是从红毛国传来的东西。”
徐先生摇摇头道:“如果是从红毛国传来的东西,那就更加的不可能!”
先生说的斩钉截铁。
“为何?您很清楚红毛国吗?”
“我或许不清楚,但是,有一个人很清楚!”
“谁啊?”
“一个叫做‘保禄’的背宗弃祖之辈!”
“保罗?”云昭第一次从一个古人口中得知一个标准的欧洲人名字,心里面顿时就起了波澜。
“嗯,你把这个名字念得比我更像一些。”
“是一个红毛鬼?”
“不是,以前是一个汉人,后来信了什么天主教,就叫做什么狗屁‘保禄’了。”
云昭心跳的厉害,继续问道:“这人的汉名叫什么?”
徐先生却恼怒起来,一把将桌子上的书本全部扒拉到地上怒道:“问他做什么?”
如果是平日,云昭一定不会为难先生,如今,事关土豆,玉米,红薯这些高产作物,云昭顾不上礼仪了。
“先生,这个人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徐先生是一个很会控制情绪的人,见云昭如此无礼的追问,以他对自己学生的认识,看样子真的很重要。
“徐光启!以前是礼部侍郎,现在不知道还是不是在做官,或许死了也说不定。”
“跟您有亲?”
徐先生抽抽鼻子,端着茶碗的手不停地颤抖,导致茶碗哗啦哗啦响的厉害。
“以前是我兄长——他对农事以及杂学极为喜欢,如果真的有你说的这三种作物,还是从红毛国传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啊——”
“既然如此,徐元寿一定不是先生的本名喽?”
“自从‘保禄’出现之后,我只用字来面对世人,徐光升这个名字再也没有用过。”
见先生难过的不能自抑,云昭弯腰深深一礼,然后就离开了房间,让先生一个人待着。
每个人都有不为所知的一面,都有自己的伤心事,先生能说出来,已经算是很好了。
一想到先生宁愿嘴里叼着草饿晕在破殿里,也不肯去找自己做大官的哥哥,云昭就对节操这个东西有了新的认知。
“看来,我真的欠先生一座玉山书院啊……”
有了徐光启这条门路,土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