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商量一番,孙象和俞笑月决定先行离开。总之今天算是交接了工作。等三十个小时对撞机停机之后,徐教授会再联系两人。
然后大家一起去置换单元带走凝聚好的金属氢催化剂,这次的量足够供应两周的时间。
只要俞笑月能够稳定供应催化剂,那些雕龙画凤的股东们就会安分下来,她的总裁位置算是真正的稳了。
离开前,徐勇志教授挣扎了一番,向孙象提了一个请求。
“孙哥,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他的态度很诚恳,甚至有点卑微。
“徐教授,何必多礼,直说就是。”
“孙哥,如果你不是太忙,能不能拜托你去望安医院看看我的女儿。她一直在说,希望睡着之前,能够再玩一次你给她折的那个纸鸢。”
徐教授的女儿徐艺珊罹患淋巴癌晚期,这是孙象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他有几次想去探望一下小朋友,但是都因故取消。
如今从其父徐勇志的口中听到“睡着”两个字,令孙象有些紧张。
小姑娘也不行了?
“那倒不是……”徐教授解释了一番。
原来徐艺珊治疗无望,徐勇志已经有些放弃。后来孙玉兰找他谈了谈,建议他将徐艺珊送进冷冻休眠舱,直到科技发展到可以医治癌症的时候。
冷冻休眠舱价格昂贵且数量极为稀有,但是孙玉兰恰好有一套自己不用的,可以给徐艺珊用。徐教授当时就问师娘为什么自己不用,孙玉兰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
总之最后,望安医院的杨院长为徐艺珊敲定了一个休眠方案。小姑娘将会在一周后被冷冻起来,也就是大家告诉她的“睡一觉”。她自己可能也知道这一觉会非常的漫长,这段时间,除了缠着爸爸之外,就希望在玩一下孙象叔叔给她折的纸鸢。
孙象在飞机上给她折过一只机关术的纸鸢,可惜她还没玩够,就被徐勇志在机场给弄丢了。小朋友一直耿耿于怀。
这种逗小萝莉的工作,孙大掌门当仁不让,立刻应承下来。俞笑月很想跟着,但是她现在是大总裁了,集团还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
因此最后三人在研究所的大门口分开。
孙象叫了一辆车,让司机送他去望安医院。司机师父是个话很多的人。他在后视镜中看到孙象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便攀谈道:“小老弟,去医院看什么病啊,是不是手受伤了?”
“不是。”孙象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