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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今日恐怕要出事,告诉兄弟们都警醒些”
话音刚落
秦为下意识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摊,正坐着一个少年冲着他微笑。
心中不禁狂骂着赵允让。
小阴比!小小年纪还是个人吗?
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天知道人群里还混着多少别有用心之人。
秦为发誓这一定是赵允让搞的鬼,这是故意找事儿啊!只要那些背地里的人敢出手,赵允让绝对会乐开了花。
他甚至看了两个巡检司的便衣衙差。
这不是明摆着钓鱼执法吗!
正当秦为心中愤恨骂街时,一个脸生的汉子迎面走了过来,装作很随意的路过他时,小声说了句。
“我家主人说了,秦掌柜若是搞不定,他可以帮忙。”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心眼太多的人生儿子没屁.眼儿。”
秦为翻个白眼,示意张勇一眼后进了屋内。
“告诉秦记的所有伙计,警醒一些,一旦乱起来什么都不要管,马上跑!”
“几个泼皮而已,东家放心,兄弟们能搞定!”
“你确定只是几个泼皮?”秦为扶额叹息,指着远处的那个小摊,道:“看到没?商郡王府的小公爷,还有那边,樊楼几个掌柜,还有”
秦为指了指街对面的聚贤楼二楼窗口,坐着一个白发灰袍老者。
“那人从日落前就坐在这人喝酒,已经一个时辰了。”
小摊那边,给赵允让传话的家仆回来了。
“启禀小公爷,那人说”
“磨蹭!”
看他支支吾吾不开口,赵允让脸色一冷。
“那人说,心眼太多的人生儿子没屁.眼儿。”
噗!
一口水喷得漫天飞。
家仆低头站在原地,被喷了一脸也不敢抹一下。
黑夜渐渐深邃,州桥上的人愈发多了。
秦记门前排起了长龙,连主街都被挤得无法通行。
反观其他酒楼小摊,此刻正值饭点儿,里面的伙计却不见忙碌,只有零星几桌客人。
一位非著名相声演员曾经说过:只有同行才是赤果果的仇恨!
诚不欺我啊!
就这场面,莫说是其他酒楼的老板,连秦为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