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有人收拾他们”秦为狡黠一笑,道:“我已经报官了。”
噗!
胡聘险些噎死。
报官?报官管屁用啊!
这些人那个背后没有一两个朝中官员撑腰,说是半个官商都不为过。
他们要是怕官府,就不会光明正大的悬赏杀人了。
“秦兄,你没病吧?”
胡聘说着就要伸手莫秦为的额头。
“滚蛋你才有病。”
“你也不想想,.人,怎会怕官府?而且就算官府派人保护你,能到几时?他们总会有松懈的时候吧?”
胡聘是真着急了。
于公于私他都不允许秦为有任何危险。
在外人看来,他是秦记的大掌柜,各分店的流水账目全在他一人手中。
但胡聘不傻,他知道这只是秦为信任自己而已,他更清楚,没了秦为的秦记,那就是人没了灵魂,又能坚持到几时。
“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当晚,开封府衙。
王臻和青衫老者正在后堂下棋,衙差在门外禀报道。
“启禀大人,咱们的人已经就位,仅是一个照面就拿下了三个意图不轨想要遁入秦家的贼人。”
“秦为呢?”
“在书房睡觉”
王臻笑骂一句:“小王八蛋心真大,感情老夫为他忙前忙后却成了苦力。”
“王兄这话可就说得片面了,那小子为了此事可是提前交了秦记三年的税收,汴梁城的商户何止千家,此事若是能成,王尧臣这个三司使可要承你的大恩情了!”
青衫老者不紧不慢落了一子,棋局瞬间盘活,王臻不禁叫苦,赶忙摆手。
“哎?你何时下这儿了!不行、不行,老夫悔一步,悔一步。”
青衫老者笑骂道:“你这匹夫,悔棋可不是君子所为。”
王臻满不在意道:“老夫不屑于什么君子,既入了这官场,早就没什么君子之说了。”
青衫老者微怔,低头看着棋局语气幽然。
“还是及之看得透彻,老夫不及也”
王臻摇摇头,正红道:“不是老夫说你,有些事不该咱们管,做好做坏皆是埋怨,人家娘俩的事,你个外人掺和什么?”
“这不一样啊!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可这天下终究还是要讲伦理纲常的,自古女人当政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