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恐怕就危险了。”
“不妨事,都是邻居,有什么难事尽管开口。”
也许是祖宅的缘故,秦为每每看到刘家主仆,总觉有些莫名的感觉。
不只是邻居,甚至他觉得自己才是邻居,而隔壁才是家。
“乔风、段玉!去把前院儿的几个水缸都挑满了,郎君和善不苛责家仆,但咱们不能没放肆,要把活干好,把家顾好!”
隔壁孙好民的破锣嗓子又吼起来,院子里一共才四个人,顿时鸡飞狗跳。
“孙叔,莫以为咱不知道,你就是想支使我们干活,你好去隔壁找那吴妈拉呱。”
段玉的嗓门儿更大。
这下好,半条街的人都知道孙好民看上隔壁吴大妈了。
“见笑了,管教不严,管教不严!”
眼看吴妈呆滞在原地,脸色由红转黑,秦为原地尴了个尬,急忙抱歉。
“这宅子”秦为犹豫了些许,摇摇头道:“算了,日后再说吧。”
他还是把祖宅想买回来,就像胡聘说的那样,哪有谁会舍得自己家呢?
“秦郎君留步”吴妈踟蹰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拦住秦为,小声道:“奴家有个不情之情,能否求秦郎君在府内给奴家安排个干活的差事?”
“我家?”
秦为不明所以的看着吴妈。
哪有邻居家的仆人到自己打工的道理?一仆二主这种事情按律法来讲是不允许的,闹不好就会吃官司。
“年前,小姐与奴家从杭州来到京城,原本家中开销都是老爷隔月让人来送一次,只是后来”
吴妈为难地解释道,说到一半又尴尬的瞧了眼秦为。
后来发生了什么,秦为心知肚明。
那是他上门欲赎回祖宅,却被刘坚威胁敲诈,刘家小姐与他说情,也被刘坚打了耳光。估计就是因为此事,刘坚才断绝了二人的经济来源。
可怎么说也是亲生女儿,这么做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