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程,而是结果!试想若是真的有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些人是会束手就擒,还是抵死反抗!”
到时朝野纷争,内忧外患,这是刘娥想看到的局面吗?显然不是!
赵允让思虑了许久,终于恍然笑道:“所以我要让他们自己跳出来!用秦为的话说,这叫‘狗咬狗一嘴毛’!”
方瑜嘴角抽搐了几下,无奈点头。
秦为一路来到了州桥下,这里是‘秦记’总店,今日他是来视察的。
一下子砸进去那么多钱,说不担心是假的。
尽管秦为确信那些东西都是前所未见之物,可万一不被市场接受咋办。
翻看了几本账簿,秦为心里大约有谱了。
烈酒卖得最好,尤其是散装烈酒,几乎一上架就会脱销。
暖冬也卖的不错,但高昂的价格摆在那儿,不能做到像散装酒那样日售千斤,那就不是挣钱了,而是玩儿命。
香皂和口红、花露、新布也投入了生产。
少量的样品也逐渐流入市场,而且逐渐显现出爆火的端倪。
只是秦为故意压着出货量,是在等待时机,等那些人放松警惕后,一举将其打垮!
听闻秦为来了,负责总店的两个掌柜齐齐过来听候差遣,生怕一个不好,惹怒了这位坑人如麻的老板。
铛!
秦为刚准备离开,忽听得楼下一声巨响。
两个掌柜也被吓了一跳,忙道:“去看看怎么回事?何人敢在秦记撒野!”
几个身形壮硕的伙计赶忙冲了出去,只见人群中有个清瘦少年,一身短打汗衫,腰间还别着一把军中长刀。
若仔细看,其脸上还有一方暗红色的刺青,许是肤色太暗的原因,不太明显。
少年被围在数人中间,却丝毫没有惧意,脸色通红一看就是喝多了,不过还算清醒,只是不停的解释。
“某不是吃白食!只是钱没带够而已,待某回去取来,最迟明日还你。”
负责收钱的伙计险些气笑了:“还明日?天底下吃白食的多了,你这编瞎话的本事却是最差的。”
少年不太善言辞,单手握住刀柄,愤愤道:“某没有吃白食!”
伙计自不怕他,指着少年的脸,冷笑道:“哦!原来是个犯了事被充军的蟊贼!怪不得,可你吃白食选错了地方,这里是秦记,汴梁城里谁敢自这儿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