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眼看着您被让那些人污了名声,赶下台去吧?”
王臻一瞪眼,佯怒道:“什么叫‘咱们’?你是你,老夫是老夫!他们敢来便来,老夫还怕了不成?”
这老头儿太倔了。
秦为端着脸道:“您放心,此事应对妥当,不出三日就会有结果,这次丁谓必然倒台!问题是丁谓倒了之后,政事堂的那三把椅子谁来坐?”
丁谓早就是刘娥砧板上的鱼肉,所差的无非就是怎么烹煮而已。
管家孙好民在边上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了。
政事堂的椅子谁来做?那可是宰辅的位置啊!
这也是一个商人能够随便置喙的吗?以前总听人说自家郎君如何的胆大包天,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了。
孙好民默默退后了十几米远,直到听不见二人说话后,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王臻似乎是下意识看了眼走远的孙好民:“刚才那话你知我知,切不可再与第三人提及!”
“您放心,晚辈知道分寸。”
宰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天下官员趋之若鹜的位置,王臻岂能不向往?以前他觉得此生与政事堂无缘,便不会为这种没影的事情劳神。
但现在不同了。
丁谓倒台,李迪年迈,政事堂如今只有一个吕夷简!
王臻权知开封府,再往上漫一步不是枢密使、就是三司使,虽然不算正儿八经的三宰之一,但也算摸到了政事堂的大门。
丰祥布行对面。
秦为原地看着它门上的牌匾,转头看了看胡聘。
“此事你来办,那些小布商能合作的尽量合作,三个月之内,我要让秦记布行扬名汴梁!”
胡聘盯着对面店铺里人来人往的客人,然后点点头,冷笑道:“最多两个月,某保证汴梁城内再也见不到‘丰祥’这个名字!”
秦为点头道:“萧余已经下狱,但其名下产业却未被查抄,依着朝廷对士大夫的宽待,此事顶多就是丢官发配地方,未免太便宜他了!”
胡聘隐晦的比了个手势:“索性那人也丢官了,不如找几个人”
这是斩草除根!不给对手任何生还的余地。
秦为叹道:“现在还不能动他,大鱼还没露头,打草惊蛇要不得。”
胡聘摇头,表示这不像秦为的作风。
以往睚眦必报的人,怎的也瞻前顾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