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番赈灾之事,既是殿前司出的营,便由你全权指挥,莫要给哀家丢脸才是。”
秦为早就蒙了,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直到除了政事堂,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刘娥也走了,剩下三个宰辅大眼瞪小眼。
吕夷简终于忍不住,冷道:“真是愈发没得规矩了,这政事堂以后听谁的?!”
张士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先帝遗诏就摆在宗庙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皇帝年幼,由太后监国辅政!你说听谁的?”
“可陛下如今已然成年”
后面的话吕夷简没说大家都懂,也光明白有什么用,就看刘娥今天的态度,哪有半点还政于朝的想法。
张士逊依旧发扬了他老好人的作风,劝道:“说句难听话,不管太后怎么想的,那也是人家母子俩的事情,咱们是臣子,明白吗?”
只有张之白从开始一句话后,就没再开口。
此刻才忽的笑了一声:“还看不明白吗?这是人家母子俩在置气呢。”
置气?
二人同时一愣,又忽然苦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