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远在城外酒坊的张勇莫名打了个喷嚏。嘴里碎碎骂着‘这又哪个龟孙儿点嘚老子了?’。
“张耆今年多大了?怎会忽然致士,没道理啊!”
秦为皱眉分析着张耆致士的原因,全然没看到赵允让一脸肾亏的表情。
“你说呢?上次侍卫军司营啸,张耆可谓一世英名尽毁,恐怕他也没脸再待下去了。”
秦为恍然大悟,悻悻地摸了下鼻子道:“不至于吧,老头儿心眼儿这么小吗?”
赵允让无奈笑笑,似心有余悸地撇嘴道:“那你是没看到王公在朝上将那老头儿骂成了什么样子,简直听者痛、闻者泣啊!”
“不可能!王公这般慈祥的人,怎会无缘无故的骂人,定是那张耆惹恼了王公。”
在护犊子这件事儿上,王臻与秦为真是如出一辙,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坚定,好像他们受了多大的委屈。
“王公一连五日请奏上朝,日日出班弹劾张耆,罪名从小到大一箩筐,可偏偏都是查有实据,无人能辩驳”
赵允让越说越兴奋,仿佛把王臻当做了今生偶像。
“刚开始陛下和太后只是听听,毕竟张耆位居枢相,不是谁一言就能搬倒的,可后来连太后都看不过去了,刚出口为张耆辩了半句,就被王公怼了回去”
敢怼当朝太后的狠人,纵观朝堂无一人能出王臻左右!
秦为被勾起了兴趣,心中也不禁为王臻担忧起来,问道:“王公说什么了?”
赵允让脸上带着后怕之意,瞧了瞧左右后才小声道:“王公说,太后独具慧眼自然能够分辨忠奸,否则也不会辅佐陛下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