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粮仓,以前只听说这人时常救济孤寡,没想到也是个烈性之人。”
人群中有一人大声为秦为喊冤。
“谁说不是呢,秦公子可是心善的,去年我们福田巷失火,还是秦记带头捐钱,不仅盖了房屋,还招了好几个伙计。”
“哟!去秦记当伙计了?那可是好差事儿,听说一月不少挣呢!”
“那可不?掰着指头数数,汴梁城里就属秦记工钱给得最多,而且都是短契,随时就能走,人家一文钱不拖欠的。”
“好人呐!这种人怎会无缘无故的打人?”
“说不准就是有人诬告,你看那人一个劲儿地干嚎都没流眼泪”
话题越聊越偏,大家似乎都忘了眼前还跪着个柳晖,等再看他时已经躺在了地上。
“诶?这人怎么晕过去了?刚才还好好地”
柳晖是被气晕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身为苦主来开封府报案,官府不受理也就罢了,还要听那些看热闹的大书特书施暴者的好话。
上哪儿说理去?
听张勇口述着柳晖当时在开封府的场景,秦为差点笑得背过气去。
“这人度量也忒小了些”
张勇也哭笑不得道:“可不,咱的人才将开了个头,那些百姓就越说越离谱了,不过都是夸郎君您的好话,您这两年做了多少好事儿,总得让他们都知道知道不是?”
秦为摆摆手,淡淡道:“这是为了给自己积攒福报,不是拿给别人看的。”
张勇嘿嘿笑着:“郎君觉悟超然,小人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手下人的奉承秦为向来不放在心上,看看面前的张勇一脸谄媚,连人都变得精瘦,整日打扮得油头粉面。
“你这干了一年多情报,人变样了,连马屁也拍得愈发顺溜了。”
张勇下意识摸了摸鬓边,还骚气的捋了捋碎发,又苦笑的耸耸肩。
“您是不知道,这年头最难混的就是市井,下面兄弟们有时为了收集情报,还得乔装成失足男妓,那些秦楼楚馆里的老男人别提多恶心了”
龙阳之风自古都有,尤其是近年来男风盛行,连那些好好地七尺男儿都开始描眉画眼了,更有甚者还学女子抹香、插花,骚气的一塌糊涂。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喜好无痛呻吟的悲情才子柳永,这货的才华是不用说,但生活作风当真不敢恭维。
当年真宗皇帝大开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