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为没好气的笑笑,严肃道:“陛下这是在挑战太后的耐心,母子俩有什么不能摊开说的,何必如此。”
“你不懂”
赵允让瞧了瞧秦为,他总觉得自从秦为从延福宫出来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所以破天荒的说了一句犯忌讳的话。
“这江山说到底是姓赵的,陛下若不争那便是无能,不管太后怎么想的,但在她没有还政之前,陛下不争也得争!”
踩着老娘往上爬吗?
秦为虽然不赞同赵祯的做法,却无法说他错了。
权利面前哪有什么对错,刘娥是他的母亲这没错,但她更是太后,这个大宋如今的掌权者。
赵祯要的不仅是权利,还要天下臣服。
所以他现在面临着两种选择,要么做出一些震动天下的功绩出来,让天下人看到他这个皇帝的本事。
要么踩着刘娥往上爬,将这位太后钉死在霸权独揽的耻辱柱上,一踩一捧说的就是个道理。
可功绩哪有那么容易做出来。
千百年来的皇帝中,也就秦皇汉武算得上是彪炳千秋,也只有这些人才不屑于踩着前人的‘劣迹’,来功歌自己的优秀。
秦为第一次觉得,这个历史上被赞颂为‘仁宗’的赵祯,恐怕多多少少夹杂了些水分。
沉默中,赵允让出言化解了尴尬气氛。
“对了,忘了告诉你,张勇那几个人被皇城司的密碟给捆回来,现就在开封府的大狱里,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陛下让你自己去开封府领人。”
秦为收回思绪,有些脸红的唏嘘道:“还以为能撑个三五天呢,没想到才两天就被人逮住了。”
赵允让没好气的撇撇嘴:“你以为皇城司都是吃干饭的?若不是叶双愁见过张勇那些人,换旁人早把他们就地宰了。”
秦为悻悻地咂咂嘴没说话。
初秋的汴梁城天气刚好,不冷不热的日子里,正是秋游的好时机。
苦苦上朝了三日后,秦为终于撑不住了,主要是起得太早,对他这种睡眠极不规律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约束。
所以他决定要给自己放个假,好好放松一下。
然后就编了一个及其蹩脚的理由——家里管家要成婚了,他要做证婚人。
合着你家管家成婚,比国家大事还重要?一时间孙好民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