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辛苦布局,这个枢密院本该是老夫的跳板,可现在却成了老夫的牢笼啊!”
文吉喝了一口冷却的茶水,觉着咽喉一阵舒坦,继续道:“张公,可陛下为何没有选择忍耐,这事儿难道和秦为有关?”
张士逊摇头,道:“陛下掌权之前老夫就离开了汴梁城,他的性子老夫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以前有些怯。”
冷却的茶水喝下去会有些喝酒的感觉。
文吉又喝了一口,然后用那种懊恼的语气说道:“此事某应当及时进京,当面代替您和秦为交涉,许以好处,如此说不定他会选择沉默。”
张士逊给自己弄了杯茶水,然后苦笑道:“不会的那秦为看似贪婪,可他贪的是什么?银钱?功劳?这些他都不缺,而且办事极为有分寸,宁愿吃亏也不多占,这也是陛下看重他的缘故。此事是老夫的疏忽,轻视了秦为,后果严重啊!”
他谋划了许久,就是想用枢密院为跳板,然后进军政事堂,可结果却被秦为的一番话给阻截了。.
现在枢密院是进了,可有秦为的那番话大抵,赵祯这辈子也不会再让他入政事堂了。
而他一个文官接手了枢密院,偏偏秦为又是个好行武事的文官。
若是将来
其实都不用等将来,就看秦为现在背后站着的那些人,若自己入了枢密院,秦为肯定会横加干涉。
而赵祯本意也就是因为秦为的那番话,所以自己去了枢密院,不仅没有建树,反而还会受到猜忌。
这既是把他放在火上烤啊!
“是个好对手,老夫离开汴梁许久,没想到当年的少年也变得如此狡猾!”
张士逊呼吸急促了一瞬,然后又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