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蝉被王氏关了起来,王氏心中气不平,谢玉蝉能冒出这个念头,要说谢诀没在里面出力,王氏绝对不相信。
在屋内枯坐一日,晚上谢诀回来,刚刚走到大房门口,就被王氏安排在门口的婢女叫住去王氏的房间。
屋内点着烛火,烛光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谢诀一进门就见王氏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径直走到王氏身边坐下。
“夫人,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王氏看着谢诀,眼睛里没有情绪,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谢诀被她看得很不自在,道:“夫人,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玉蝉今天单独见了赵即墨。”
谢诀不动声色地问:“哦?他们都说了什么?”
“老爷不该问我,为什么玉蝉会单独见赵即墨吗?”
谢诀如此漫不经心的态度让王氏更为恼火,这股火气已经在她的心底压了整整一日。她想到谢玉蝉和她说的每一句话,就气得心肝都在痛。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要不是有人在谢玉蝉面前挑唆,她怎么会想着嫁给赵即墨。
王氏如此说,谢诀又道:“那玉蝉为什么会见赵即墨?”
她等着谢诀回来,不是想听谢诀和她打马虎眼。王氏拿起桌子上下人刚刚端进来的茶壶,一挥手直接摔在地上,茶壶瞬间摔了个粉碎。
茶壶里的水滚烫,茶水溅得满地都是。
谢诀的衣摆上沾上不少茶水,烫得他赶紧站起来抖身上的衣服:“你这是疯掉了不成。”
“我疯了?真正疯掉的那个人是你。”王氏站起来,手指着谢诀掷地有声地道。
谢诀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反驳王氏:“我怎么了?”
“玉蝉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干什么不好,竟然挑唆她去勾引自己的姐夫。”
女儿是她生出来的,谁疼谁知道,王氏一想到她从小宝贝到大的女儿,被她的父亲挑唆着去勾引自己的姐夫,妄图嫁给姐夫,王氏就气得心口都在疼。
心里面的那点算盘都被王氏给知道了,谢诀也不再遮遮掩掩:“我这也是为了大房着想。”
“为了大房着想?”看着谢诀那张理所当然的嘴脸,王氏火气更重,“谢诀,你有脸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再怎么说,谢诀也是一个男人,王氏如此不给面子,他也恼火了:“王氏你也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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